稍弱的,当场气的险些晕厥。

    可反观远处王渊,此刻却彻底失了神。

    “好!好一个宁移白首之心,不失青云之志!”

    王渊看向徐川的目光变得无比热烈,就仿佛多年未诉衷肠之人,遇到了难得知己。

    他心下觉得,此番来寻徐川,是找对了!

    此子,可为大用!

    可事实上,徐川此刻环视众人,心中却是一番冷笑。

    状元?

    他真正的目的,当然不止这个。

    既然那丞相之位,连秦桧都做得,那他又如何做不得?

    这皇帝给谁当傀儡不是傀儡?

    既然皇帝无用,权臣篡国,那不如就让他来当这个权臣,匡扶社稷!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而徐川这番话,却将眼前一帮学子,羞辱的体无完肤。

    “汝……简直放肆!”

    “我等读书之人,哪有你这般粗鄙不堪!”

    “就是,羞辱我等也就罢了,子昭兄乃是秦家后嗣,相爷嫡孙,汝出言不逊,还不速速赔礼致歉?”

    一众人气的面红耳赤,争相怒骂。

    徐川轻笑一声:“我等皆为举人,何来尊卑一说?莫不是他秦桧,比赐我功名的当今官家还胜一筹?”

    此话一出,周围人皆是一番语塞。

    是啊!纵然他秦相再位高权重,至少明面上,还是臣子!

    谁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相爷和官家相提并论?

    “大胆狂徒,竟敢直言相爷名讳,岂不闻当今官家,也对相爷依仗颇深?今年殿试,正是相爷代官家主考,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等家学渊源者和你这帮乡野村夫,究竟有何区别了!”

    秦子昭说着,忽然讥笑起来,“阁下不如这般,眼下当着众人的面跪下,从我的胯下钻过去,我或许可稍作考虑,将你引荐给我叔公,而后你也算作相爷门下,如何?”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哄然大笑。

    “尔等欺人太甚!”

    林升闻言,怒目而视。

    刚刚几人争吵,纵然言语再犀利,也不过是读书人之间的辩论。

    可秦子昭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就连不远处的王渊身边的何忧之,此刻都不由眉头紧锁:“这秦子昭,未免也过于跋扈了些。”

    跋扈?

    王渊闻言苦笑摇头,那是因为他叔公,可是当今秦相啊!

    秦子昭算是想明白了。

    这种恃才自傲的读书人,哪怕杀了他,也难解心头之恨。

    唯有彻底折断他引以为傲的脊梁,将其变成秦家的走狗,今后日日当面羞辱,岂不更为痛快!?

    而秦子昭这番条件,亦不可谓不诱人。

    要知道当今天下,莫不知相爷权势,四海学子,又岂能不想成为相府门下?

    而如今,这份机会,却摆在了徐川面前。

    众人眼中的讥讽,已经彻底变成了嫉妒,若是他们能入相爷门下,别说钻裤裆,就是让再扣几个响头,亦未尝不可!

    秦子昭一脸自得,不出所料的话,方才还豪言壮语的徐川,只怕现在已经思索着,该如何奴颜婢膝的讨好,方能委婉而不失颜面了。

    果不其然。

    就见徐川听后,微微一愣,随后快步朝着几人走来。

    秦子昭见状,嘴角顿时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然下一秒。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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