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誓旦旦拍着胸口说:“我一定以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保证!”我说的真实可信,没有半点虚伪。

    杨先生的冤屈是不是有点影响我对党的看法,好像有点又好像没有,因为我那时坚信马克思列宁主义,但也开始接触外国哲学家的东西了,尼采、康德、萨特、弗洛伊德等进入了我的视野。

    尼采说:上帝已死!告诉我们上帝其实就是你自己。康德强调的感性直观的重要,从感性到知性、再到理性。萨特的存在主义,强调存在先于本质和人的自由选择,强调人除了行动,别无现实。弗洛伊德关于前意识、潜意识、自由联想、梦的解释。他们的观点都对我有很多影响。我感觉东方哲学更多关注整个大宇宙,强调天、地、人的关系。而西方哲学更关注人的本身,强调以人为本,因为人也是一个小宇宙。

    后来听我父亲说,杨先生很欣赏我,很想把他大女儿娟子介绍给我,但也觉得自己女儿不够优秀,配不上,就缄口不提了。我母亲说:“这女儿我见过,懂事有礼貌,人不错,就是矮小一点。”

    人生无常事无端,知遇之恩有几人?我心里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