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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连那副画都送你了,你去求情指定有用,再说了,你也当事人嘛,只要你谅解……”

    大概是觉得愧疚,沈寒说到最后几句,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见了。

    苏婉清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沈寒。

    沈镜生性不喜欢女人,注定无后,这小子如今是沈家唯一的后辈,身份高贵,还是有点攀附价值的。

    看沈寒那副死了爹妈的痛苦表情,看来真的被抄书折磨得够呛。

    若是真的能够帮他免去责罚,那么她以后在府里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关键时刻还可以用用他。

    思及此,苏婉清徐徐开口,“行吧,瞧你这般诚心,我就尝试一下。”

    沈寒闻言,喜形于色,连忙称谢。

    “但我要事先声明,我可不敢打包票,你得有心理准备。”

    沈寒点头示意,他深知自己叔叔的为人,自他记事以来,从未有人能左右叔叔的决定,即便是凌沧也无能为力。

    因此,他早有心理准备。

    不过,苏婉清这位特立独行的女子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哪怕只是为他争取一些时间也好,他实在是太累了,想要先休息一下……

    究竟是谁发明了头悬梁、锥刺股的法子?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沈寒陪着笑说:“婶婶,我保证,事成之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婶婶!”

    自己刚刚才算计了人家,人家还愿意出手相助,即便最终未能成功,也不好责怪她吧?

    男子汉怎能如此小气?

    苏婉清只觉得‘婶婶’二字让自己仿佛老了十岁,她皱了皱眉,示意沈寒先回去等待。

    但他坚决不肯,非要在东苑等她。

    苏婉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回房收拾了一番,便独自前往锦澜阁。

    实际上,她自己也不太明白。

    这个沈寒为何会与自己有如此多的交集?

    ……

    苏婉清实在不喜欢半夜三更去拜访别人,沈镜的屋内一片昏暗,想必已经休息了。

    凌沧说道,“侯爷已经休息了,夫人请回吧。”

    苏婉清犹豫了一下,开口说:“……凌沧,你也知道我身为侯爷的夫人,我夜不能寐,多梦,缺乏安全感,特意来找侯爷一同安寝,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啊这……”凌沧被苏婉清的话弄得有些尴尬。

    “进来!”

    苏婉清看着凌沧,正想解释自己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屋内突然传来一声低喝。

    凌沧脸色一变。

    跟随侯爷多年,他很清楚侯爷的脾气,从这两个字他已听出,暴风雨即将来临。

    凌沧小声提醒,“夫人,您自己要小心……”

    然后才开门让人进去。

    苏婉清一脸茫然。

    【哎呀,这家伙竟然还没睡?那我岂不是真的要去替沈寒那小子求情?】

    苏婉清心中暗自思量,硬着头皮走进了沈镜的寝室。

    室内昏暗,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在角落里发出微光。

    苏婉清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看清沈镜的身影。

    他坐在床榻上,背对着她,一身黑色锦袍在昏暗中显得更加深沉。

    “侯爷……”苏婉清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沈镜没有回应,也没有动。

    苏婉清心中忐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鼓起勇气,伸手轻轻地给沈镜捏肩膀。

    以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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