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里,然后浸透,把你姐姐的手脚绑上,快点儿。”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儿了,不敢怠慢,用平时快八倍的速度直接窜上炕,去脚柜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我爷爷说的那瓶混着狗血的朱砂以及红绳。

    我不敢停留,将红绳塞进朱砂里,然后用手指堵住瓶口上下来回翻转着,直到我觉得差不多已经浸透了,用旁边的镊子将那朱砂浸透的红绳夹出来,也顾不得是否干透,赶紧就跑到姐姐那屋去了。

    姐姐屋里,我妈妈一边用手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十分难过,一边时不时地看下姐姐。

    我走进来的时候,我爸爸和我爷爷正在低声训斥着和我娘:“行了,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别哭了,赶紧的去准备热水,准备柚子叶以及艾蒿,放进热水里泡着一会儿,给念念洗去一身晦气,然后用柳条抽,剩下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说完转过头来看向我,道:“一一,赶紧把红绳拿过来,给你姐绑住四肢,你姐刚才惹事儿了,若是不赶紧点,恐怕一会儿就要被鬼拉走了。”

    我哪敢停留,将那半透的头绳拿过去递给我爷爷,就见我爷爷手速飞快,在我姐姐两个手脖,两个脚脖已经脖子中间飞快的转一圈儿,系了个死结。

    那混了朱砂的黑狗血湿润,渗透在红绳里,印在我姐姐的脖子四肢上,就好像有人给她开了一个口一样。

    我爷爷做完这一切,又从自己的中山装里掏出五个五帝钱,一根红绳系着一个,然后又绕着我姐姐的四肢和脖子带了一下,这才松了一口气。

    “建国,赶紧去看看你媳妇儿好了没有?你闺女是否能活过今晚,就要看那位到底有什么意思了。”

    我爸爸点点头,赶紧跑去厨房,去看我娘准备得怎么样了。

    我待在姐姐的房间里,看着爷爷怔怔地抬头,盯着姐姐苍白的,面无血色的,甚至已经开始隐隐有了白眼的眼睛,许久才叹息一声。

    “造孽了,我不让你出去,为什么非要不听话呢?沐念念,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惹了什么祸?”

    我一脸懵,并不知道姐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下一刻,姐姐开口,吐出来的言语,却令我大惊失色,直接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