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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听上去脚步沉重且有些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更加害怕了,我低着头在心里默念可千万不要兽性大发,给我一下子,我可真的害怕,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求你了,你现在如果这样对我,那我不是所有感情都浪费了吗?

    喜婆婆见他进来,忙不迭地踩着小布朝着桌子那儿走。

    去不一会儿的功夫,我手里多了不少东西,我感受的触感应该是桂圆或者莲子什么东西的。

    我有些懵,我记得别人家结婚的时候,新娘子入洞房的时候手里就捧着这些,然而现在人来了她才给我手里塞这些,是觉得我刚才会偷吃吗?我有点儿无语。

    有个人慢慢朝着我走来,我有些怕,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柱状物体,我以为他拿着棒子要给我一下子,我呼吸沉重,刚想尖叫,头上的盖头就被人掀了起来。

    我猛地抬头,看着戴着面具,身上穿着红色的,与我配套的嫁衣,看不清脸,只看得见眼睛的男人,眼神里有些惊恐。

    喜婆婆见他突然掀了我的盖头,愣了一下,才忙不迭地紧张道:“王爷,老奴这还没说贺词呢,您怎么就将王妃的盖头掀开了?这多不吉利呀。”

    那男人轻笑了一声,将玉如意扔到床上,对那喜婆婆摆了摆手,说道:“都已经成亲多少回了,哪一次来得及说贺词?这次也就免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春宵苦短,我与王妃的洞房花烛夜,旁人就不便在场了,虽然我家小王妃看上去挺大了,但是应该也是一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的,你们在这里让她怎么放得开啊?”

    喜婆婆一听这话,脸色一喜,也不计较他不按程序来的事了,捂着嘴巴,嘻嘻笑着转身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说一句欢喜话:“那就祝王妃和王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今夜欢愉了,老奴这就下去了,有什么事您再叫老奴就是了。”

    男人摆了摆手,也没回复那老太太。

    沐念一就听见面前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之后,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就只剩下了她与那人的呼吸。

    那人只低头看着她,她仰着头望着那人,脖子有些酸。

    好半天,她才想着开口打破这僵局。

    只是一开口,她看着男人面具的眼睛,就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