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要吃面条。”

    不等人说话,她又道:“我都要没了,你们和我计较啥?我要是吃得不满足,我没了以后还惦记你家的面条和鸡蛋怎么办?”

    刺溜刺溜,好香啊。

    心情很顺畅,觉得身体都轻快了几分。

    看到厨房门口探进来两个脑袋,她吃面条的声音更大了。

    馋死你们!

    陈今的到来,把老刘家的男女老少都给气了个遍。

    整个院子里,只有陈今是最开心的。

    家里不能出现一点吃的,不然都得进她的肚子里,还伸手要零花钱去供销社买吃的,不然她会心气不顺晕过去。

    在老刘家的人看来,她是真晕,直挺挺地就靠着人倒下去了,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吓得年纪小的都哭崩了屋顶。

    尤其是刘三伯家的刘一武,被陈今吓得尿裤子。

    陈今差点被熏醒过来,真不要脸啊,这么大个人还尿裤子。

    他们这闹闹哄哄的,几个说要把她送去卫生所,几个说要把她送回桥东村,总之就是不能在他们家里没掉。

    村里不少人都等着看他们家热闹呢,听到声音赶紧冲了进来,看到陈今躺在沙发上,心也跟着打鼓:不会真没了吧?

    刘满堂才上任村长没两年,根基没站稳,过来说话都不顶用,还是老村长过来主持公道。

    老村长快要被气死了,拐杖直接砸到了刘老大三兄弟身上,吼道:“她要钱买吃的,你们就给她拿怎么了?一个小姑娘她能花多少钱?你们要是出不起这个钱,我现在给刘老四单位打电话,问他单位是不是穷到亲闺女都没一分零花钱?!”

    刘满堂和老村长生怕陈今真的在他们村没的,不然两个村真的要成仇敌了。

    再看昨天晚上陈芳那个样子,他们都怕陈芳不只是报复刘老四一家,怕是刘老根,还有他们村,可能都想拉他们去陪葬。

    还有陈文强,那混蛋现在带人出去打工了,要是他知道了,跑回来找麻烦还能好?

    现在是什么情况?全国上下搞严打,派出所拉了几波人走,村里平时偷鸡摸狗的,现在都老实得很。

    陈今很是知道生病快断气是什么状态,呼吸轻得不能再轻了,还特别缓。

    悄悄地掐自己几次才忍住没笑。

    周围的人有争论的,有骂人的,还有说要去桥东村找她妈的。

    找她妈?

    不成,她妈忙着搞那块荒地,说要等开春的时候种上荔枝树。他们去找她妈,不是耽误工作?!

    陈今幽幽转醒,说自己要喝温开水,还饿。

    被她吓得腿软的老刘家的人总算是喘过了气,想骂陈今出气,但对上陈今的眼神,只能把话给憋了回去,还得再去给她煮两个鸡蛋。

    吓了他们这一次,陈今手里多出来一块钱零用,口袋里还塞了两个鸡蛋。

    她说想吃零食没错,但她才不去走远路到公社买。把钱存着。

    坐在院子门槛上悠哉游哉地看村里的人来来回回,一个鸡蛋能吃上半小时。

    身后院子里有人闹着也要吃鸡蛋,那关她什么事?

    她还回头提醒道:“我每天都要吃鸡蛋。”

    敢克扣她的口粮,下次就晕在村道上。

    早上要吃面条和水煮蛋,顿顿得有肉,他们家养的鸡没逃过被宰的命运。

    他们就想着,再忍几天,等陈芳把人接走了就好了。

    谁都不敢想,万一陈今就赖上他们家的怎么办?

    就这么过了五天,陈今感觉自己的气色好了很多。

    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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