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厚实的狐裘。

    立在那里,仅仅是一人一剑,血水涛涛霎时间就变成了晶莹的白地。

    仅仅一剑,从此就再无人小觑这病秧秧的天机子。

    而如今它传到了何九州的手里。

    原本唯美的剑招只剩下了泠然不减的杀机,厚雪之下,埋着细碎的红布条与点点暗光。

    众人大骇,急急退出埋伏圈,驻杖的老者更是运气罡气,后退三步,柱着的杖子在雪地上划出一道狰狞的痕迹,却还是一边吐血一边喘着粗气。

    鬓边还有些发黑的发丝一下子变得苍白。

    明显是被伤到了根基。

    这个时候只听邹娥皇轻叹一声:“我说了,你们都拦不住他。”

    就像是当初,她废了剑心,也打不赢那人一样。

    老者头发花白,混浊的眼珠动了动,终于凝到这个刚刚起就一直在煽风点火的人身上。

    “你...”

    他盯着邹娥皇,却在看见对方身后背了把显眼的厚布剑后哑然松口。

    老祖设宴今日要埋伏的人,终于到了。

    而他又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