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什么样的男人估计都见过。

    小奶狗:“我会跳舞,双节棍。”

    沈清梨闻言,兴致缺缺。

    “还有呢?”

    小奶狗僵了下,意识到沈清梨不感兴趣,灵光一闪:“我会诗朗诵!”

    沈清梨挑眉:“就这个了!”

    小奶狗内心懊悔,他会什么诗朗诵啊!

    于是,小奶狗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他站在台前,大声扯着嗓子: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整个包厢内全都寂静了下来。

    老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小奶狗继续道: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奶狗长相,激荡昂扬的声音,显得格外有意思。

    夏晚揶揄地推了下沈清梨:“可以啊,玩的花。”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气氛瞬间高涨了起来,男模们还配合的鼓掌,“好!”

    夏晚都忘记了去摸青莲的脸了。

    小奶狗心底感叹,还好他还有一点文化,要不然真的不知道该朗诵什么。

    沈清梨看着看着,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人身上。

    那人身穿衬衫,扣子扣到颈部,约是这些人里最保守的。

    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五官优越,鼻梁高挺,和司言灼充满邪气的面貌不同,太过于风光霁月了。

    和这里格格不入。

    沈清梨勾了勾手指,出声:“过来。”

    小奶狗听到声音,朗诵声停止了。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

    沈清梨的心脏微动,长得更好看了。

    老板见状,催促着:“师宴卿还不快过来?”

    师宴卿低着头,抓了抓裤腿,缓缓走了过来。

    沈清梨把他的状态看在了眼底,笑着询问:“师宴卿是你的名字?”

    师宴卿抬眸,眼神清澈:“是。”

    声音更好听了。

    夏晚把沈清梨的反应看在眼底,她单手搂着青莲,“阿梨,你好好和这位小帅哥相处,我们先出去了。”

    沈清梨还没开口,夏晚就招呼着老板把所有人都带走了。

    小奶狗露出悲伤的表情,刚才他的才艺表演多卖力啊。

    屋内只剩下了师宴卿和沈清梨两个人。

    师宴卿蹲在沈清梨的脚边,态度虔诚:“沈小姐,我需要为你做些什么吗?”

    沈清梨歪了下头:“你多大了?”

    “十九。”

    沈清梨挑眉:“你还上大学吧?”

    师宴卿薄唇微抿,他轻摇了下头:“我没钱读,休学了。”

    “你爸爸妈妈呢?”

    师宴卿声音干涩:“我妈妈病重,爸爸欠了很多钱。”

    沈清梨心底有了数,病重的妈,好赌的爸,破碎的家,脆弱的他。

    酒吧里能编出一百个,沈清梨的信任度不是很高。

    沈清梨来了兴趣:“把衬衫脱了。”

    师宴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体明显颤了颤。

    沈清梨不想欺负人,正要说,不想脱就不脱。

    然而师宴卿的动作很快,抬手慢慢把扣子全都解开了。

    露出了漂亮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