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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霄有些失落。

    南极解释,“我也无所事事那么长时间了,再不抓紧时间赚钱,我怕是连馒头都买不起。”

    “这几日我得去看看铺子,我要把济缘堂开到京城来。”

    “南妗,你决定留在京城了?”

    “对啊。”

    “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

    “你看我的朋友们都在京城,我留在京城,不是很正常嘛。”

    景霄瞬间开朗。

    “南妗,你打算哪一日出去找铺子,我陪你?”

    “你要是能跟当家的要个好价钱,我就带上你。”

    “我一定。”

    “行了,你回去吧,我真的想休息了。”

    “那你好好休息,千万不要累着。”

    “这一盒,是太医给你开的补药,这一盒是吃的,你要记得吃啊。”

    景霄一步三回头。

    “你可千万记得吃啊。”

    “我知道了,你真的快回宫吧。”

    南妗再去看妇人的情况。

    脉象平稳了一点点,气色也逐渐好转。

    只是身子亏损太严重,算是她行医以来,接触到的情况最严重的一位病人。

    脸上两道伤,用空间的神药应该能恢复,就是不知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南妗把粥煮成糊糊,喂妇人喝下小半碗,喂她吃药,疲倦上来,赶紧回去休息。

    半个多月没好好休息,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南妗等困意彻底散去,才慢慢睁开眼。

    “啊!”

    放大的脸着实把她吓一跳,猛坐起来之时,好巧不巧,撞上妇人的额头。

    两人同时捂住钝痛的额头,龇牙咧嘴。

    “你……你怎么在这儿啊?”

    南妗以为妇人不会醒那么快,天气又开始闷热,想着开开门透透气也好。

    “我还想问你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妇人给南妗一个无语的眼神。

    南妗:“……”

    她拨开凌乱的头发,盘腿坐在床上。

    “我上山,看见你倒在地上,不忍见死不救,大发慈悲把你带回家,满意吗?”

    “是你救了我?”

    “没错,是我,是我把你从黑白小鬼手中抢回来。”

    “你是大夫?”

    “不像吗?”

    妇人当真仔细打量南妗,许久,摇头,又点头。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还满头白发?”

    南妗:“……”

    “头发越白,越能体现我的神秘莫测。”

    妇人嘀嘀咕咕,“小姑娘还挺会开玩笑。”

    “你现在清醒了吧,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南妗下床,用根发带把头发拢起来。

    “你是从哪儿来的,为何会晕倒在京城附近?”

    “还有你的身子怎么回事儿,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

    “你的家人呢,要不要派人帮你寻一寻?”

    南妗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妇人都无动于衷,许久,慢慢悠悠问。

    “你不是我家人?”

    “不是,你是我在山上捡的。”

    “你吃熊心豹子胆了,陌生人你都敢捡。”

    南妗:“……我不捡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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