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大夫,我们家是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妇人用拳头捶胸。
南妗别过脸,语气有点重。
“大姐,您再不起来,我可就连在妙手回春堂当大夫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不当大夫,没法给您看病开药的啊。”
妇人停止哭泣,在南妗和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艰难狼狈的站起来。
她们避开人群,从药柜旁边的小门进入后院。
金东家知道前面出事儿了,正要出去看呢,就看到南妗带着三个人进来。
“南妗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南妗笑容尴尬。
“东家,出了点小意外,我正要找您,一五一十跟您说明。”
听完南妗所说,金东家皱起眉头,抓过妇人的手,再一次给她把脉。
妇人忐忑不敢,心中又冒出别样的渴望。
渴望南妗的判断是错的,她的身子其实没有南妗说的那么严重。
只要不严重,刚才那么贵的药就不需要买。
“大夫,您看我的情况如何啊,是不是没有这位姑娘说的那么严重?”
“胡闹!”
金东家厉喝一声,却是对着妇人。
“你自己的身子你不知道吗?”
“这么严重一拖再拖,如果不是南妗姑娘,你可就撑不下去了。”
方才前面闹得有些大,金东家竟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南妗还是有些惊讶。
妇人身子一抖,眼泪再一次下来。
“大夫,那……那我该怎么办啊?”
“按照南妗姑娘开的药方,好好吃药。”
“可我……”
“大夫,我真的没有银钱买药了。”
妇人满眼悲戚。
金东家叹息一声,看向南妗。
“你是南妗姑娘的病人,今日你们既然求到我面前来了。”
“我作为东家,私下作主,愿意给你赊账一个月。”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你们快来,谢谢这位大夫。”
妇人拉过两个孩子,对着金东家千恩万谢。
两个孩子带妇人离开。
金东家又看南妗一眼。
“你先去忙,忙完到书房找我一趟。”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快过去。
“好。”
南妗回到位置上刚刚坐下,伙计领来两个人。
“南妗,别的大夫都不得空,你给这孩子看看。”
南妗点头,她认得出这两人,是她第一天来医馆见到的祖孙。
当时老人家买药花了五文钱,她还感叹,这么大的医馆,竟然有这么便宜的药,真良心。
“大夫,您快看看我的孙儿吧。”
老人家抱着孩子坐下,浑浊的眼睛泛起一圈红。
躺在老人家怀里的小孩子很瘦,双眼紧闭,眉头紧皱,脸色病态的苍白。
“老人家,您先跟我说说,孩子什么情况?”
南妗边说边把孩子的手搭在脉枕上。
“我家孩子一个多月前就有点不舒服,额头总是温温的,跟我们不一样,有时候又好像正常了。”
“有一天晚上,这孩子突然吐了。”
“我们找了邻居的老大夫给他瞧瞧,说是受凉,没什么大碍,给他喝点野草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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