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或许这块玉佩真的藏了什么事儿,她能帮则帮。

    “不可!”

    薛礼猛地站起来。

    “老婆婆是外地口音,拿了钱直接离开白云镇了,找到猴年马月都找不到。”

    木婆婆的反应不对也就算了,薛礼的反应更不对。

    南妗皱起眉头。

    “薛礼,你老实跟我说,这块玉佩是买的吗?”

    “当然是了。”

    “南妗,你怀疑这块玉佩来路不明,怀疑我抢了别人?”

    薛礼所表现的不被信任的失望很真,玉佩的来历,应该是干净的,可他这么激动做什么?

    南妗把玉佩挂回腰间,拍拍两下。

    “我不怀疑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我没有不放心。”

    薛礼嘟囔,同手同脚离开造物,到角落里拿一把小锄头,蹲在菜地里松土。

    人不对劲的时候,真的显得很忙,南妗随他去了。

    “东家,东家,您在家吗?”

    有人敲门。

    薛礼离得最近,前去开门。

    是医馆的伙计岳鸣,他今晚和另一个大夫留下来值夜。

    “岳鸣,怎么了?”

    “东家,方才有个叫芳兰的女子来医馆,还自称是木婆婆的女儿。”

    “她说木婆婆出事儿了,想请您过去看看。”

    “您不在,伊大夫已经赶过去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先回医馆吧。”

    南妗跑回屋里拿上小药箱。

    南妗刚到木婆婆家门口,就听到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伊大夫摇着头走出来,看到南妗,深深叹一口气。

    “哎,东家,我来晚了,木婆婆……不行了。”

    南妗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空白。

    “怎么回事儿?”

    木婆婆来医馆干活之后,南妗每日都会给她把平安脉,今日也没落下。

    白天还好好的,还帮她洗衣裳。

    难不成是洗衣裳的时候,累着了?

    “一个叫芳兰的女子来医馆,点名要找东家。”

    “东家您不在,我让岳鸣去找您,自己先赶来。”

    “我赶来的时候,木婆婆已经走了。”

    “芳兰姑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哭,我没法子,只能先离开。”

    南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木婆婆的家,来到木婆婆的屋子。

    木婆婆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两只手臂交叠搭在腹部。

    芳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芳兰姑娘……”

    芳兰觉得,南妗的声音,宛若天籁,连忙抓住她,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希冀。

    “南妗姑娘,我娘说,你很厉害,你快给她看看。”

    “我娘只是睡着了,对不对?”

    南妗闭上眼,依旧阻止不了泪水落下。

    她把手搭在木婆婆的脖颈处,当真没了气息。

    “为何会这样?”

    她喃喃。

    芳兰眼中的希冀彻底被打碎,她瘫坐在地上,没有再哭出声,只是一个劲落泪。

    突然,她站起来,气势汹汹去灶屋拿了一把菜刀,踢开另一间房门。

    南妗跟上去才看到,屋内还有一个人,是木婆婆的二女儿,怡兰。

    她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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