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对没有,二位公子尽管放心。”

    “下一位。”

    牧帆郁闷的把领子扯上去,目光幽怨地看景霄。

    “公子,属下这顿打,是白挨了。”

    “给你放一天假。”

    牧帆屁颠屁颠追上去,“好嘞,公子。”

    ……

    薛礼给薛言交的束脩费,包括了书院的住宿。

    薛礼住在书院,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跟夫子请教。

    一个月回家一次,南妗发现,薛礼闷闷不乐,一直低着头避开他们。

    桌上除了薛莹,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薛言不对劲。

    饭后,南妗跟薛礼说:“我去看看,也许他跟我比较容易说出口。”

    “拜托你了。”

    南妗先敲门,得到薛言的允许才进屋。

    薛言立刻避开南妗的视线。

    南妗坐在桌边,轻声细语。

    “阿言,你打算一直用背影对着南妗姐姐吗?”

    “当然不是,南妗姐姐。”

    薛言猛地转过身,看到南妗眼中温柔的笑,再一次低下头。

    “发生什么事儿了,跟我好好说说。”

    “没事儿。”

    薛言的声音弱弱的,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猫咪。

    “阿言,你不说,南妗姐姐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夜不能寐的话,明日就不能好好给病人治病。”

    “万一出了岔子,南妗姐姐可是要负责的啊。”

    “阿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能跟姐姐说吗?”

    “你说出来,南妗姐姐保证,一定给你处理好。”

    “南妗姐姐,我真的没事儿,你别再问了。”

    “阿言。”

    南妗突然变得严肃。

    “你现在什么都不肯说,万一是什么大事儿呢。”

    “真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会把我们打得措手不及。”

    “你愿意看到这样失控的场面?”

    “南妗姐姐,我……我不是不想说。”

    “是……是……”

    南妗琢磨过神来。

    “难不成是跟薛家的几个孩子有关?”

    薛家的孩子也在镇上书院念书,说不定还是跟薛言在同一家书院。

    “嗯,是他们。”

    薛礼的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指甲掐着,一个一个痕迹。

    “他们怎么你了?”

    “打你了?”

    南妗抓住薛言的手腕,薛言嘴上没说什么,脸色却变了一瞬间,还是被南妗捕捉到。

    她把薛言的袖子挽上去,果然看见不少淤青,新旧叠加。

    “被人欺负了,回家也不知道跟我们说。”

    南妗叹气,给薛言擦药。

    “身上还有没有?”

    “南妗姐姐,还……还是让大哥来吧。”

    薛言满脸通红。

    南妗姐姐已经知道,她肯定不会瞒着大哥。

    孩子大了,让薛礼来也好。

    南妗把薛礼叫进来,自己出去,抱着薛莹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叶寻时不时扮鬼脸和薛莹玩,把她逗得咯咯笑。

    差不多半个时辰,薛礼才从薛言的屋子里出来。

    “阿言说,他们打他,好像是因为几个伯伯赌钱赌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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