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拉过南妗的手,轻功一跃,很快到后山。

    书院后山有三处,两处没什么特别,很多学生想安静看书,也会来这里。

    有一处是禁地。

    别说是学生,就连书院夫子都不敢轻易踏足。

    南妗的神色如此着急,找的肯定不会是人人都可去的寻常后山。

    禁地后山竟有机关。

    南妗正想跟镯灵求助,景霄上前,在机关上转动几下,石墙移动。

    他对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南妗顾不上多想,拿出火折子照明。

    “阿言?”

    “阿言,你在吗?”

    薛家三兄弟说这里有毒蛇,可能是真的。

    南妗小心翼翼地走,在周围撒上药。

    “南妗姐姐,我在这里……”

    山洞里静悄悄,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薛言的声音很虚弱,南妗和景霄朝他走去。

    周围有异响,南妗连忙撒出一把药。

    “小心。”

    南妗感觉后背贴上一堵人墙。

    景霄手握短刀,快速砍断毒蛇的七寸。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出去。”

    南妗不敢掉以轻心,还是边走边撒药。

    石墙再一次合上。

    南妗这才看清,薛言的脸色很苍白,裤腿有一处颜色很深,那是被血染红。

    她停在原地,先给薛言处理伤口。

    一旁的景霄强撑到她给薛言包扎完成,单膝跪地。

    “景霄,你怎么了?”

    刚才他挡在自己身后,难道也被毒蛇咬了?

    南妗赶忙绕到景霄身后,果然看到他后背有伤。

    后山禁地,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有人来。

    三个人处理好伤口,又迅速离开,无一人发现。

    薛言受伤的事儿,瞒不过薛礼,南妗也没打算瞒。

    薛家几个堂兄弟也才十几岁,断然不会一次次的生出这般恶毒的心思,只能是几个大伯授意。

    薛礼忍无可忍,跟牧帆一起,把三个人送去衙门。

    景霄是为救南妗而伤,南妗不能不管,给景霄安排了一间厢房。

    半夜的时候,景霄突然烧起来。

    见到人之前,南妗是怎么也想不通,景霄的伤口,应该不会引起发热。

    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景霄,她忍不住转身扶额,嘀咕一声,“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给景霄用了不少药,折腾了一两个时辰,景霄脸上的潮红才褪去。

    南妗双手抱臂,倚靠在窗框上。

    “深更半夜,你们家公子出去干什么了,怎么还能被人下套了?”

    牧帆望天。

    “我也不知道。”

    南妗:“……”

    “渴……”

    床上的人开始恢复意识。

    南妗距离比较近,倒了一杯水过去,坐在床边,让牧帆托着他的脑袋喂他。

    景霄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女子坐在他面前。

    长发披散,没有任何头饰。

    一件披风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披风往后落,露出腰间的玉佩。

    南妗站起来,把杯子放回桌上。

    “你醒了就好,这几日先好好休息,不要再乱跑了。”

    “要是再有这种情况,那啥……万花楼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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