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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叔,你说说,我们医馆,是不是应该请一个看门的大爷啊?”
元叔刚刚醒来的迷茫瞬间被驱散,“为什么?”
“白日里,大伙都在前院忙活,后院只有您在,我不放心啊。”
南妗拿上小药箱去二楼。
元叔蹬蹬蹬跑到景霄面前,看棋盘上的胜负已分。
“你是不是惹我们东家了?”
景霄摇头。
“没惹她,她最近怎么这么奇怪,说话一呛一呛的。”
“可能是我太操之过急了。”
“哎,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沉不住气。”
元叔抬起下巴,一脸高傲。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劝你啊。”
“你别看我们东家温温柔柔的,对谁都笑眯眯,心里啊,不太开。”
“你要是真喜欢我们东家,你得打开她的心。”
“你看看她原先和礼小子寻小子的关系,就是比和你的自在吧。”
“元叔,变天了,该收药材了。”
南妗站在二楼窗口喊。
元叔看万里晴空,对景霄无奈摆摆手。
“头顶上的老天爷没变,变得是东家心里的天啊。”
第二天南妗到前院,看到景霄站在门口招呼病人。
她倚靠在药柜前,问岳鸣。
“他这是做什么呢?”
“东家,您不知道嘛?”
“景公子说了,我们医馆每日排队的病人太多,大部分人没位置,只能站着。”
“病人的身子本来就不舒服,站太久,更不舒服。”
“于是给我们送来不少椅子,这些椅子可以折叠,不用的时候收起来,很方便。”
“付钱了?”
岳鸣搔搔头。
“东家,景公子说,是您吩咐的啊。”
南妗:“……”
她要是吩咐,还问他做什么。
医馆门前位置不小,病人排排坐。
南妗双手环抱,看景霄对病人嘘寒问暖。
“南妗,你来了,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好,景公子安排的,怎么不好?”
“你这么一弄,我倒是还想到一个法子。”
南妗又去了一趟北街,请木匠赶制一批木牌,上面刻有序号。
每日来医馆排队的病人,领取一张木牌。
有木牌,也不用担心后来者插队。
景霄是铁了心要在医馆干活,主要是他干的也不影响其他人,南妗想说都没法说。
……
“姑娘,你是什么情况?”
伊大夫面前坐着一个戴面纱的女子,身影纤细,走路自带一股清香。
南妗忍不住趴在药柜上看几眼。
“大夫,我心口闷,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有没有梦靥的情况?”
“有,我经常梦到一个俊俏的男子,说要带我走,还说,我是他寻找了三世的娘子。”
伊大夫:“……”
“姑娘,你需要的可能不是大夫,是半仙”
姑娘娇羞。
“大夫,我找了,大师说,济缘堂有破解之法,还说,我的三世相公就在这里。”
伊大夫再一次:“……”
“敢问姑娘,你相公是我们医馆的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