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所顾忌,不会轻易靠近。

    眼前这位面戴无脸面具,一袭黑衣劲装包裹着浑厚的体型,胸膛横阔,手臂粗壮,清晰能感受到其身上那雄厚的气势。

    阴山道人不知此人底细,敢接触自己尸缚钉,方才自己血鼓有意扩散到此人身上,似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有些把握不住此人的门道。

    听闻钟黎话语,阴山道人眸子闪过一丝恼火,心中虽恼,却未形于色。

    阴山道人冷哼出声,试图以气势压人,往前走了几步:

    “哼,规矩是天地方圆,这大源村是道爷的局,任何人都不得干预,你小子坏了道爷的好事,便是与道爷为敌!”

    钟黎闻言,却是嗤笑出声,并未将阴山道人的威胁放在心上:“道爷的局?你还挺给自己臭脸面子啊?这大源村因为你,方圆内生灵涂炭,这就是你所谓的规矩?”

    阴山道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生灵?小子,这世道邪的很,想活命就要取了别人的命!”

    话音未落,阴山道人另一只掩藏在袖袍中的手,遽然间挥手一扬,一抹惊鸿的森寒径直朝着钟黎面孔刺来。

    他手中持着一柄白骨森森的长剑!

    阴山道人阴冷的眸子流露着残虐,淡薄的嘴唇张开猛地一口黑血血污如利剑劈头喷出。

    阴山道人心中狠戾,他这尸狗血白骨剑手段,就算门道人一个不慎也会着了道。

    尸狗血遮眼,白骨剑刺面,只要稍微被尸狗血沾身,没有他事先解药,沾染了身体就犹如烈日灼雪消融。

    眼见钟黎就要罩面被自己尸狗血糊脸,阴山道人心中一阵冰冷杀意涌起,可还未等他得意,就忽然见钟黎毫尺间犹如有一道无形的墙挡住了尸狗血和白骨剑。

    “锵——”

    金石交鸣声回荡于空气中。

    “什么?!”

    阴山道人深陷眼窝的眼睛蓦地瞪的比铜铃还大。

    他预想了无数种钟黎会出手应对的情况,唯独想不到竟是这诡异的一幕。

    自己炼制的尸狗血像是淌在一面透明的镜子上滑落,感受到手中无法寸进一毫的白骨剑。

    阴山道人神情骤然泛起惊骇。

    “污人眼,刺人面,真是好手段。”

    钟黎眸子冷冽,抬起腿一脚踹了出去。

    “砰——“

    阴山道人直觉腹中一股庞然巨力袭来,一口腥臭血红喷出,整个身子倒飞而出,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老头满脸泥土混杂血水,披头散发,狼狈宛如厉鬼,数次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阴山道人面目骇然,口中止不住的呕着血。

    ‘这什么人!?’

    钟黎一脚下去,竟把阴山道人踹了个半身不遂,要是力气再稍微大点,都能直接把老头给踹死了。

    “陈姑娘,此人就交给你了。”钟黎的声音冷如寒冰,不带一丝情感。

    一股阴寒噬人的气息铺面而来,阴山道人猛地抬起老脸,眼中倒映出一个黑气弥漫周身的少女,居高临下眸光凛冽犹如深寒九幽升起的冰冷。

    周围蜿蜒着无数渗人老树根须,那就像地狱深处伸出的鬼手。

    “啊——”

    阴山道人那沙哑的惨叫声凄厉无比,青天白日下,就这一嗓子犹如绕耳鬼啼,能把人吓死。

    钟黎别过脑袋,不再看眼前那血腥的一幕。

    看到阴山道人的手段和其身上纠缠的冤魂恶念。

    这鬼老头一双手上不知造了多少人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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