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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洋房一楼主卧,刚经历过一场风雨,兰君表示今天到此结束。

    哪知,他却直接将人抱下床。

    “你不是说表现好了,今晚床上听我的吗?”兰君轻捶他,娇喘着抱怨,“又耍无赖。”

    “可这不是床上。而且,我表现那么好,你该好好慰劳我!”男人如闷雷般的声音响起。

    紧随其后是温柔的风,轻轻抚过柔软似雪的花瓣,送入风的怀抱。

    “阿睿……”

    一声似叹息,似恳求,似责怪的呢喃让暴风雨再无顾忌,在花香四溢的荷塘中驰骋。

    次日,兰君才神清气爽出门上班。

    不然两人的身体哪经得住如此折腾。

    竞聘已过去一个月,兽医传言虽然对兰君造成了一些负面影响,可在洪睿领着三个副院长来撑场子后,中医科的势头重新起来。

    哪怕没有研讨会后增长得那么猛,也将其他科室远远甩在身后。

    陈娟看了很眼红,同时也懊悔不已。

    早知道兰君真像阮耀祖说得那样有些本事,当初“中医培训班”发招生通知时,就报名参加了。

    都怪张主任,一个劲说中医都是骗人的,害她错失良机。

    其实四院一个报名的都没有,要么像张主任之流,坚决抵制中医的,要么有点兴趣却又觉得再学也比不上兰君而放弃的。

    可以如今的形势,让陈娟看着眼中钉肉中刺顺利升到副主任,岂能甘心!

    凭什么姓兰的贱人这么好命,被养在乡下18年都没死,抢走了妈妈陈书梅不说,还勾引阮耀祖移情别恋,更是哄得阮家人把她当成心肝宝贝!

    如今在同一家医院工作,自己留洋四年吃了那么多苦,却处处被她压一头!

    不行!绝不能继续下去!

    转眼到了星期三,兰君照例上午在医院坐诊,下午赶去研究所。

    专门为第三研究小组开设的实验室,与一、二组的实验室差异极大,像工具房似的,堆满了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艾灸罐,以及各种工具和材料。

    兰君的任务就是根据人体不同穴位,改良不同款式的艾灸罐。

    难度不大,完全可以独立完成。

    可洪睿却非要掺和一脚,美其名曰:“我是所长,得掌握各小组的研究进度。”

    实际上,每次来,只是围着她打转,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严重影响了工作进度。

    所以兰君进入实验室后就反锁房门,不让他进来。

    才过了半小时不到,敲门声响起。

    “兰大夫,你在里面吗?”

    听出声音不是洪睿,兰君打开门。

    阮耀祖随手抢过她手里的艾灸罐,做贼似地左右看看,发现没有其他人,压低声音飞快说:“爸妈叫你今晚回家吃饭。我骑了自行车,下班后在第二拐角等你。”

    见兰君点头应下,赶紧举起手里的东西,故作惊讶地大声问:“兰大夫,这就是要在开业典礼上展示的中医器具吗?”

    当这是特务接头呢?

    兰君不耐烦夺回艾灸罐,“砰”一下关上门。

    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没觉察出所长的醋意?尤其她来研究所时,洪睿像防贼似地防着他,但凡被他多看两眼,洪睿就会假公济私找麻烦。

    太阳西斜,兰君完成今天任务准备下班,路过所长办公室,犹豫了三秒,开门,说了句“我今晚有事可能不回去”就赶紧离开。

    再不走,以洪睿的智商,多问两个问题就要猜到实情。

    之所以没明说回阮家,倒不是担心大醋坛子找阮耀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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