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一路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氛围相较之前更为僵持,车里原本还有几个人会开玩笑,这下大气也不敢出。

    车子行驶一段时间后,终于到达,大家陆续下车,走向小院。

    徐西桐脸色依然不太好,但比之前好了点,她挽着陈羽洁的手走向不远处的小院,很典型的北方院子,低矮宽阔,蓝色的屋顶,四四方方,门口立着一只穿着红色棉袄的肥猫。

    任东是和孔武走在最后面,他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拿东西,想起什么,看着不远处只留了个后脑勺的双马尾垂耳兔,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刚才吼她了吗?”

    “吼了,”孔武伸手帮忙接东西,补了一句,“而且你在车上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没怎么。”任东走神道。

    “你这啥玩意,花瓶啊?”孔武晃了一下,惊奇地说道,“这里面还有水!”

    “先把你脑袋里的水晃出来,”任东叹了一口气,“这是酒。”

    一行人走进门,小院儿有人出来帮忙接行李,院子前庭宽阔平整,东北角移植了一棵低矮的油松,中庭立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遮阳伞,周围摆着陈旧的小马扎。

    大家都各自去安置休息,傍晚时分,一帮人围在一张长方桌上吃饭,不断有炖菜端上来,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着泡,香气四溢。

    众人有说有笑时,老板端了一大盘烙饼和一盘烤鸡上来,笑着说:“各位吃好喝啊,这是我送你们的。”

    “哇,谢谢老板。”

    “老板大气。”不断有人吹捧道。

    老板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坐在旁边的任东,说道:“要谢你们就谢你们的同学,他酿的酒可是一绝,我难得跟着沾一回光。”

    “牛啊,任爷你还会酿酒?”有人叹道。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一会儿我怎么也得尝尝。”同伴附和道。

    “明天你钓的那些鲜鱼可一定得留给我啊,我就没见过这么冰钓那么厉害的人。”

    任东端起杯子,跟老板碰杯:“是我得感谢老板肯照顾我生意。”

    听老板跟他的交谈,众人才知道任东闲暇有空就去郊外冰钓,然后再把钓到的鱼卖给饭店。

    “牛逼,有生意头脑,”马超竖了个大拇指,开玩笑道,“这顿你请啊,任老板。”

    “谢了,我的兜比脸还干净。”任东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东哥,你真抠搜。”

    “不然呢?”任东挑了挑眉,一点也不否认。

    众人聊得欢畅,徐西桐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恰好碰到老板跟任东站在回廊尽头里抽烟,陆续听见两人的谈话声。

    老板拍他的肩膀,语气感激:“我家那小子,刚从少管所出来,就说只崇拜你,说什么也要跟你一样去当拳击手,谁也拦不住,要不是你劝他,我这也没辙了……”

    老板给任东递了一只烟,要给他点火,后者主动接过火机,低声说:“拳击手是没命的行当,他不该去碰。”

    冷风吹过来,灰白的烟雾模糊了男生的脸庞。

    徐西桐听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她一直在想,任东身上有某种成熟的特质,是游走于人情世故和看透一切的通透。

    没多久,任东也折返,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坐了下来。

    他拿出他带来的青梅酒,白色的瓷瓶装着,他给每人都倒了一小杯,说:“别喝多,我拿白酒泡的。”

    众人喝了后一脸的惊艳,纷纷感叹好喝得不行:

    “绝了,东哥,上哪去找你这全能型的男友啊。”

    “这青梅酒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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