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翁植便又陷入悲伤,眼泪和鼻血混着流。

    不知过了多久,墙里又有了动静。

    厉长瑛助跑几步,蹬着墙,翻上,双脚稳稳落地,“走了。”

    翁植游魂一般跟在她后面。

    直到走了许久,翁植才冷不丁地问:“你跳回去作甚?”

    厉长瑛勾起嘴角,不怀好意。

    驿馆,兵房——

    小吏倒头就睡。

    然而没多久,睡梦中的人便开始扭动,抓挠、拍打全身。

    浑身都痒,甚至像是钻进了身体,痒入骨髓。

    衣服里密密麻麻痒无法消去,又隐隐作痛。

    小吏的手越来越重,抓出一道道的伤口……

    “放蚂蚁?!”

    翁植震惊,“你从哪儿弄来的?”

    “屋外啊,你嚎的时候抓的。”

    翁植掩面羞愧。

    片刻后,他放下袖子,迟疑地开口:“你与堇小郎那时对拜……”

    厉长瑛挑眉,“如何,我反应快吧,我可不能让他折我寿!”

    “……”

    翁植想说像拜堂,无语地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