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长溪会去拜访一下那位夜小姐。”

    “那就拜托二位了。”赵一见此也无他法,“一定要小心。”

    翌日清晨,楚倾桉与顾长溪白纱遮面,一道去了夜府,“还请通传一下,我们初来夜城,不过发现了代替福荫的灵物,想着夜城主是一城之主,故来叨扰。”

    守门侍卫一听,赶紧向院内走去。

    “师尊,代替福荫的丹药,那是闻所未闻,可会太招摇?”顾长溪心有所虑。

    “招摇些,也没什么不好。”楚倾桉柳眸如溪,暗藏涟漪,“见这些人方便多了。”

    “姑娘,公子,我们城主有请。”

    很快楚倾桉两人便被带到了一处静谧的古楼中,上首坐着一个暗青长袍的中年人,眉眼精明,威仪怭怭,“姑娘说的可是真话?”

    楚倾桉拿出一枚丹药,顾长溪递上去,“城主试试不就知道了?”

    夜枉凑近轻嗅了嗅,感觉到一种同福荫同根同源的力量,“还真是,姑娘还有多少?”

    “这是我师尊耗尽一生所炼纯丹,倒也没多少,只是留了个残损方子下来。”

    夜枉闻言,眉眼一深,“姑娘开个价吧。”

    “这是我师尊的心血,又岂是这些俗物能衡量的?”

    “那姑娘是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夜某人做得到!”

    “我师尊在世时,同天一堂堂主是至交好友,堂主阙凝五年前消失,师尊苦寻没有。只是听说前些日,又有了堂主的消息,就在夜城,却又中途没了。”楚倾桉柳眸淡淡凝向夜枉,“城主是个聪明人,知道我想问什么吧?”

    夜枉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后平静下来看向楚倾桉,“阙堂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这等人哪里有资格知道,姑娘是从何处知晓的这个消息?”

    “阙堂主的弟子可还在夜府的水牢中。”

    “姑娘……你说的是觊觎我女儿那小子!”夜枉神色不似作假。

    “是啊,他也是一域之人,过去还拜了阙堂主为师,我见过几面。”楚倾桉道:“城主可莫要以为自己挑了个软柿子,殊不知是块铁板。”

    “福荫一事事关重大,我一定要把药方亲手交到阙堂主手中才安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