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给那份土地交过税,那是你的弟子帮你交的。”

    “那就麻烦您帮我转告他一句,他都当上特殊小队的队长了,没必要再管我这个老爷子。”

    “但你确实应该走出来。”云韵喝了一口酒:“果然还是应该喝点烈的……我是说,你不应该再被困在70年前了。”

    老人嗤笑一声,把汤勺丢进锅里,双手撑在桌上:“谁来劝我?你吗?”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都说明了一件事——在东京这座城市里,有个东西要出来了。”云韵敲了敲桌子。

    “那你应该去找「神陨七切」,反正你早就已经把他们调教的服服帖帖了。”老人反讽:“再说了,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天悯」总司令亲自登场了?您还不如继续坐在办公室里呢,反正总会有特殊小队来帮你搞定的,不是吗?”

    “不,那群孩子们没法解决。”云韵抬起头看他:“我们需要剑圣……毛利光,你不应该再被困在70年前了。”

    毛利光,这位在70年前就已经威名赫赫的“无痕剑圣”缓缓抬起头,眼中的黑白倒映着对面老人的身影。

    “你知道的,云韵,我这个人这辈子没什么大追求,就想老老实实当个拉面师傅过完我这平庸的一生,再加上现在灵气的总量就那么点,我们的一生也跟普通人无异。”毛利光摇了摇头。

    “平庸,如果连你的一生都平庸的话,那我们算什么?”云韵低头,喝了一口酒。

    “可我是个无力的人,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既没能做好作为第一刀的职责,也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应尽的义务。”毛利光苦笑一声,:“老东西,听听我的故事吧,等听完这一切,你就能明白了。”

    云韵缓缓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我于1930年出生于德国的一个小乡村,父亲是当地一个小乡村的老师。在我两岁时,他们带我去往了巴黎。一直到五岁,我的童年都相对幸福——因为我的身边总是若有若无的会有一些玩的好的朋友出现,而之所以说相对,则是因为我的父母从来都不看重我,他们都是混账。”

    “如果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他们打你打的最狠的一次是哪一次呢?”

    “没打掉。”

    “哦,好吧,看来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便被你的父母认为是贱种啊。”

    “是啊,如果你说别人是贱种,别人可能会暴怒,但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因为我的妈妈是妓女,虽然我觉得我是贱种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他和我爸那个混账怎么搞的你也知道,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很奇葩,明明是一夜情,但却莫名其妙蹦生出了爱情的火花,以至于让他不惜违背巨大的代价,也要带着我那个混账妈妈出逃。”

    “真是感人的爱情。”云韵淡淡的说道。

    “但如果真的想要感人的爱情的话那大可不必加上我。因为就在他们逃亡的路程,有了我。而在他们发现母亲的肚子里有了我之后那个父亲就立刻就要把我打掉,当然了,结果也是没打掉。

    “「神陨七切」派来的最新的「切刀」发现母亲的肚子里有了我之后,立刻就跟那个男人转换了条件——由原来的立即抹杀,转为了带我们三人一起返回。而那个男人为了保护心爱的妻子,便拿刀抵在自己的脖颈上。迫不得已,「切刀」只能转换策略,让他跟他们回去继续当种马,放那个女人带着我离开,或者是将我打掉,然后带他们二人返回。

    “可大抵是那个男人太那个女人了,甚至都不想让她受伤,拒绝了「切刀」的提议,继续带我们逃往德国。

    “那个女人大抵也是病了,明明知道那个男人的德性,但也明白我是她抓住「神陨七切」的唯一机会。在中途我降生之后,不管男人怎么说,她都不肯把我丢下大海。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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