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了完全不同的看法,这段词秦宇说得很自然,就像是他写出来的一样。再联想到之前二郎一直说自己认识《鹊桥仙》的作者。
难道说?
她不自觉的睁大了眼睛,脑中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待会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验证一下。
“那二郎兄弟,那作者是否就在这诗会之中?能否给杜大哥引荐一下?”杜少府连续发文。神情表现得很急切,这与他平时沉稳的性格完全不同。
林慧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她也在期待着秦二郎是否如同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回答。
秦宇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自己就是《鹊桥仙》的作者,他大脑在飞速的运作,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正当他绞尽脑汁的找理由推脱时,江太白突然一骨碌从水榭木凳上坐了起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只见他满目悲凉,神情哀伤,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喃喃的念了一句。
原来杜少府刚才跟秦宇林慧讲述江太白与项江黎的爱情故事时,他就已经醒来,一直默默地倾听着,任由自己的心被一刀刀的割开。
“二郎兄弟,为兄给你跪下,只求见这左右一面。”江太白哭得像个泪人,一骨碌爬起来冲,作势就要给他作揖下跪。
好在水榭周围并无宾客,这一幕没有外人瞧见。否则大名鼎鼎的风流才子给一个半大孩子下跪,传扬出去对他的名声有损,还会是一个笑话。
“江大哥,你万万不可如此!”
秦宇见状,上前用脚抵住他的膝盖,不让其跪下。
杜少府也快步走过来,将神情激动的江太白从他手中接了过去。
“非是二郎不肯替两位大哥引见,而是那作者性格古怪,不肯见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往往才情越高的人,性格越孤僻。
秦宇这般解释才稍稍打消两人的念头。
秦二郎你满嘴假话看你能圆到几时?
林慧站在一旁,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越翘越高,感觉都快压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为兄还是不强人所难,免得让人生出厌恶。”
杜少府知道秦宇酿酒还需依仗那人授权署名,不忍心破坏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
江太白垂头丧气沉默不语,脸上仍是不肯放弃的神情。
或许在他看来,那作者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知己。
正所谓好友易得,知己难寻。他不想带着希望来,留下遗憾走。
“罢了,江大哥这般坚持,二郎便是豁出去了,也要帮上这个忙。”
做戏要做全套,秦宇已经打定了主意,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满足江太白的心愿,又能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二郎兄弟,万万不可勉强行事!”杜少府劝道。
一边是同行的挚友,一边是刚认识的小兄弟,他没办法自私的替两人做出抉择。
“不勉强,你们且在此等候,二郎去去就来。”
秦宇说完,也不等他们多说,抬起头找准阁楼侧门的位置,绕过院中的宾客,一路小跑着过去。
这小子果然藏的很深,差点把她都骗过去了!林慧一直目送他的背影远去,脑中的猜测渐渐有了答案。
进了侧门的秦宇,快速的上了二楼,用伸手轻轻推开了先前供他和小丫头休息的屋子。
屋内两侧墙壁上放置有油灯,里面的动物油脂很足,照在屋里的光线够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