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围了上来,白国财眯缝着红而不大的眼睛这个摸摸,那个看看,这个瞅瞅,还都不错,不过我可有个要求,必须会讲荤故事,否则会罚酒的。

    小姐们一听他的要求,都退下去了,只有一个小姐站在那里不动,她心里想,不会讲荤故事,不就是罚酒吗?为了小费,我认了。

    白国财拉着那位小姐进包间去了,服务生很快送来了啤酒,糖果之类的小食品,

    这时,老板又引来一位小姐来陪着翟志远,小姐给翟志远倒酒,递糖果,翟志远文雅地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他不习惯来到这种地方,没办法,为了陪好客户不得不这样做。

    那位小姐对翟志远说:“您真好,从不为难小姐,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想做你的台。”

    翟志远笑了:“是吗?你们也不容易,谁家没有姐和妹。”

    那位小姐被他的话感动,把头靠在了翟志远的身上,他一动也不动,但似乎想到了田壮的影子。

    白国财:“都别闲着,来,喝酒,讲荤故事,”说着,他端起酒杯同身边的小姐碰杯一饮而尽,那位小姐只喝了一小口就把酒杯放下了,老板,实在对不起,我喝不了酒。

    “那可不行,咱们不是说好了的,不讲荤故事,是要罚酒的,”白国财拿起她的酒杯硬是给那位小姐灌了下去。

    那位小姐说了一声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说着,她捂着嘴跑了出去,不长的时间,那位小姐又回来了,坐在了白国财的身边。

    白国财又给那位小姐倒满了一杯啤酒,怎么样了荤故事想好了没有?

    翟志远说:“白老板,别难为小姐?咱们跳舞去吧。”说着,他站起身来。

    “不行,我不跳舞,只听荤故事。”白国财坚持着。

    坐在翟志远身边的那位小姐说话了:“这位老板,我替我姐给你讲荤故事,我是听南方一位客人讲的,她讲了两个荤故事,今天我就把你们南方的那位老板讲过的荤故事,送给你这位南方的大老板。”

    这时,有一位小姐敲门进来说:“郭姐,你老公来接你给孩子喂奶。”

    那位小姐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有急事。”说着,那位小姐跑了出去。

    在回来的路上,翟志远的心情很不平静,白国财问他在想什么呢。

    翟志远说:“我在想那位小姐接着小费跑出去的样,她实在是不容易呀!真够可怜的,干啥不行,怎么非接客!”

    白国财笑着:“当小姐蛮不错的,陪吃陪喝,寻开心,钱来得也容易,我是爷们,要是女人,也干这行。”

    等翟志远回到家里,他的爸爸妈妈已经睡了一觉了,

    妈妈白秀兰:“深更半夜地才回来,干啥去了?”

    “妈妈,我陪白厂长喝酒去了。”翟志远说。

    他爸爸翟永福:“你就这么喝吧,我看你的钱也不是啥好道来的,别看住着楼,开着小车,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穷光蛋了。依我看,还是在乡下种地过日子心里踏实,只可惜,地让你租给别人了。”

    白秀兰:“我看你爸爸说得在理,城里有啥好的,除了吃就是睡,出门谁都不认识,连个说话唠嗑的都没有。”

    翟志远:“爸妈你们都放心,我挣的钱都是合法干净的,你们什么都不用操心,没事到广场跳老年舞去。”

    翟永福:“你说的也是,我们老两口啥也不操心了,翟玉大学毕业也嫁人了,你更是一身轻,”翟志远困极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放在身旁的手机响了,翟永福看了看表才4:30,他心里想这么早就来电话,他替儿子接了手机,

    “老大”。他生气地说:“什么老大,我是你爷,”对方笑了:“是大爷,快叫翟哥接电话,市场有人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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