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几年前你们要把老公棍儿那点儿去掉。至今他还保留着呢!”

    人们都无精打采的笑着。

    严大脑袋的媳妇儿孙树兰说:“可不是咋的。便宜了他这么多年,走,汪二妞,用你那把快锄头把他那一点儿去掉”!

    汪二妞儿站起身来:“”走。去掉它哪一点儿?郑义见她们来了。一点儿也不像那年那么的紧张。无精打采的仰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于得水笑着说:“真他妈的邪门儿了。他用手指着他的裆处,你今天不要那一点儿了”。

    郑义说:“我怕啥?那一年我怕,还有些指望。如今都是快入土的人了。也没啥指望了。要去掉那一点儿就去掉吧”!他的心里苦啊,其实,大家冤枉他了。过去他是游手好闲。有事儿没事儿往城里跑。戏院他去过。那是他喜欢听戏。说书馆儿,他去过。那是他爱听故事,至于妓院。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是啥身份?和要饭的差不多,这辈子算是白活了。连女人都没有碰过。

    于得水:“哎,老光棍儿想啥呢?你还欠我们一个故事没讲吧”!

    “可不是吗?那年硬是让田壮的事儿搅黄了”,陈波说。

    郑义叹了口气。:“哪还有精力讲故事。早晨那碗野菜粥。早他妈的一泡尿尿出去了。饿的直打晃儿,他仰头看着太阳。晌午还早着呢。晌午那顿饭还不知道咋对付呢”!

    于得水说:“那好办。晌午那顿饭到我家去吃玉米面儿饼子。纯玉米面儿的。不行就你那个样儿,得吃一锅玉米饼”。

    郑义坐起来一仰脖,咽了一口口水:“你糊弄鬼呢。就咱草原屯,现在谁家还能吃上纯玉米面儿饼子?连菜团子,粥都接不上流儿”。

    陈波笑了:“老光棍儿。于得水说的是实话,昨天中午。我看见喇叭花,他男人用自行车驮了一面带面。给李务农家送去了,估计是玉米面儿,白面不太可能。那你想啊。于得水儿妹妹嫁到了李家。能不借点光儿吗”?

    这下郑义来了精神头。这么说还差不多,他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于得水笑了:“”好。就两个玉米面儿饼子讲吧。正义打起精神。有这么三个朋友,酒肉朋友。没事儿时总在一起喝酒。一个是酒鬼,喝起酒来屁股都不带欠的。另一个是色鬼,还有一个是二流子。

    酒鬼的老婆有几分姿色?给他们炒菜。也陪着他们喝酒,时间混长了,这个摸她一把。那个掐她一下,满不在乎。

    有一次他们又在一起喝酒。酒喝的差不多了,酒鬼晃着脑袋说。下次该谁请客啦?色鬼看着二流子,二流子看着色鬼。这个色鬼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酒鬼的老婆。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说:“我看这样吧,咱们赌。谁输了谁请客”。

    二流子高兴了。拍着手说好,这个办法好。咱们赌,谁输了谁请客。

    酒鬼说:“好,就这么定了,赌什么呢”?

    色鬼看着酒鬼说:“赌嫂子”。

    酒鬼愣住了:“怎么个赌法”?

    色鬼说:“就赌这一顿饭的功夫。我要是把嫂子办了,你请客。我要是没办,我请客”。

    二流子高兴极了。反正没有我的事儿,他说:“这回你就准备请客吧。咱们就这么大眼儿瞪小眼儿的。你不可能把嫂子给办了”。

    酒鬼也来了兴致说:“色鬼,二流子说的对,我看你咋能把你嫂子给办了”?

    色鬼说:“好,就这么定了,来咱们喝酒”。他给他们俩杯中倒满了酒。喝了一阵子。都有些醉眼朦胧了,

    色鬼说:“快没有菜了。我带来的菜。花生米儿咋没吵呢,嫂子。快去炒花生米”。

    酒鬼的老婆说:“我觉得咱们四个人,炒四个菜就够了,所以就没有炒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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