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凌霜幽幽地望着王牧：“没看出来，你跟赵副司长还挺聊得来。”
王牧淡漠道：“想多了。”
“相比于跟老赵合作，凌队长，我更期待你把老赵赶下台，然后跟你合作。”
凌霜：？？？
你刚刚不是还张口赵司长、闭口赵老的吗？
咋人刚走，就成老赵了？
不过。
更希望跟我合作吗？
哼(‾◡◝)
算你有眼光！
凌霜昂起头，傲娇道：“为什么？”
王牧目光灼灼：“因为相比于3000块的发票，我始终还是更喜欢1888的。”
果然。
凌霜眼中光芒璀璨：“你也不认可那群蛀虫的行为，对吗？”
王牧微微点头：“当然！”
“3000的发票，我得多交多少税！”
凌霜：！！！
所以，缴税才是你关注的重点吗？
终究是错付了！
看着凌霜满脸幽怨的表情，王牧哭笑不得：“好啦好啦！我也不是什么见利忘义的奸商。”
“凌队长心怀百姓，我非常佩服，第三小队的基层战士们，坚守在边缘区抗击凶兽，我也希望能贡献一份力量。”
“这样。”
“在特供给赵老的100枚回春丹外，我额外资助凌队50枚回春丹，免费发放给第三小队的兄弟，凌队以为如何？”
这？？？
看着满脸真诚的王牧，凌霜整个人愣在原地：“你认真的？”
明明片刻前。
这家伙还是一副市侩模样，跟赵德柱虚与委蛇，勾心斗角。
怎么现在。
又如此义薄云天，豪气干云？
到底哪个。
才是真正的他？
感受着凌霜的质疑，王牧无奈道：“和光同尘，只为生存。”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也希望能多做些让人佩服的事情，毕竟边缘区是我长大的地方。”
“那些乡亲、邻居、幼时的伙伴，都还需要基层战士守护。”
凌霜肃然起敬。
然而。
王牧的下一句话，却让凌霜眼中的滤镜碎了一地：“更何况，我只负责捐药，炼药的事情，辛苦小如意就行啦！”
说罢。
王牧揉揉佟如意的脑袋：“妹妹，你也不希望镇灵司的哥哥姐姐们，都带着伤守护百姓吧！”
“放心吧！”
佟如意坚定地点头，道：“为了保护百姓，如意会努力的！”
凌霜：？？？
还能这样操作的吗？
自己口若悬河，大发宏愿，让人家14岁的小姑娘打工干活？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很显然。
王牧根本没有良心，他美滋滋地收起银行卡：“事情都谈妥了，小如意你尽快把那150枚回春丹炼好，给凌队长。”
“我下班回家睡觉啦！”
说罢。
王牧提着雷霆龙雀，大步流星地走出药方，扬长而去。
只剩下药房中。
凌霜和佟如意面面相觑，陷入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