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根本没有生育能力。”

    易笙听完,静静地看着语莼,语莼也低着头,半含羞半坦然的看着易笙。此刻,易笙已经不用再问什么,都已了然在胸,心中多年的块垒瞬间释怀,一口气直贯肺腑。

    “以后啊,你可以心安理得,光明正大的告诉易黎,告诉所有人,他就是你跟黎崭的亲生孩子。”语莼一挥手,笑着说道。

    “语莼,谢谢你,打开了我多年郁结在胸的心结。”易笙握着语莼的手激动的说道。

    “快别这么说,能为你做点事,我更觉得心安理得。”语莼笑着说道:“我现在在万有集团上班,会在这个城市待好长一段时间,你随时可以去那里找我。我先回了,有时间再聊。”

    “恩,好的。我送你出去。”

    送走语莼,易笙想到她说的关于孩子的话,心里就想开了花那样甜,那样美,他也曾怀疑语莼所言,乃是为了安慰她才说的,但是随即她自己又反驳了回去。因为易黎长得确实跟她,可以说是跟黎崭更像,半点没有霍启那个混蛋的半点影子,再者,她也相信,语莼绝不会拿这样的事跟她看玩笑。

    门外又一人走了进来,乃是黎崭的母亲,朱琳。朱琳来到店里四处看看,见修木正在一旁忙活,易笙主动走了上去,说道:“太太,您好,需要买什么花?”

    朱琳打量一下易笙,问道:“你就是易笙?”

    “恩,是我,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朱琳一听她就是易笙,不自觉又细细上下打量一番,点头说道:“的确不错。”随后又道:“我是黎崭的母亲,如果你还没有忘记他,我想和你谈谈。”

    易笙当然知道她是黎崭的母亲,从她一进门易笙就认出来了。然而易笙根本就没打算认她。自从黎崭死后,黎家所有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是陌生的,毫不相干的,只有黎崭是他唯一的牵挂。

    朱琳带着易笙来到了对面的茶室里,环境舒适,安静优雅,朱琳选了楼上一个豪华的包间。

    “易小姐,我今天找你来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问问你和我家黎崭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在大学的时候。”

    “噢!我那我家黎崭怎么一直没有提起过?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是有限的。”

    易笙听朱琳这么一说,甚觉奇怪,其实刚从朱琳一来,易笙就觉得奇怪,七八年过去了,为什么她突然来找自己,并且是如何知道她和黎崭关系的?因为在当时根本没有人知道她和黎崭在交往,即使晓玲也只是知道她和黎崭的关系不错,根本不清楚是在认真的交往。

    现在朱琳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质疑她和黎崭的感情。质疑就质疑吧,本来她和黎崭的感情就不需要外界的任何证明,只要彼此心里明白就行。

    “黎太太,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并且黎崭也离开我们七八年了,现在谈这些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对,你说的很对,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那我们就谈谈孩子吧。我听说你一直是单着,从来没有结过婚,我冒昧的问一句,易小姐,你身边的这孩子是怎么得来的?”

    易笙面对朱琳的突如其问,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难过。先前他就笃定易黎是她跟黎崭所生,现在经语莼确定,她更加能为黎崭留有一后,而感到幸福、满足、欣慰。她坚决不会矢口否认易黎不是她和黎崭所生,但同时也不想当着朱琳承认这就是黎崭的孩子,因为一旦承认,朱琳势必会提出要把孩子带走,或者是让她同孩子一起去黎家生活,这两种可能都不是她所愿意的。并不是易笙不想把孩子交换黎家,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因此,一时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朱琳似乎看穿了易笙的心思,故作惊喜道:“难道正如我所想的,这孩子果真是我家黎崭遗留下来的?”

    易笙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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