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去了别的团队玩女人。

    时月白将手里的面包丢在女人身上,

    “进去,做你该做的事。”

    女人捡起面包,从地上爬起来就进了时家篷布。

    陈怀海要追上去,揪住女人毒打。

    时月白的长棍一横。

    她肥大的脸上,冷意森森,

    “今日谁敢打扰我妈生孩子,我弄死谁。”

    “不信?那就上来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胖的就剩下一座肉山。

    坐在平板手推车上的样子,更是滑稽的让人发笑。

    可偏能给人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陈怀海怒气冲冲的往后退了两步,指着时月白,

    “你别以为你有雇佣兵给你们时家撑腰,就能为所欲为。”

    “这个女人是我昨天捡来的,我要她回去就回去。”

    “你管得着吗?”

    他全然不顾时母正在生孩子。

    在这废土里稍不注意就是一尸两命。

    陈怀海就是不高兴看到自己捡来的女人,逃离他们陈家的篷布。

    这个女人他还没玩够,要留着等他俩儿子回来。

    时月白冷哼,态度颇有种强取豪夺的霸道总裁味儿,

    “那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人了。”

    “凭什么?”

    “你捡了她,我抢了她,这很符合废土法则。”

    时月白手里拿着棍子,在另一只手掌上敲啊敲的,

    “要不,你就干掉我,要不,你的人给我,就是这么简单。”

    陈怀海一拳头砸向时月白,

    “老子看你是欠抽。”

    就他这点儿蛮力?

    时月白不慌不忙的,一棍子打过去,直接打断了陈怀海的手骨。

    “啊啊啊啊啊,时月白,时月白你他妈的不是人!”

    “我要找人打死你。”

    惨叫声响起,陈怀海抱着自己的断手,在地上疼的打滚。

    可是陈家的其他男人还没回来。

    废土里的人并不想多管闲事。

    更何况时月白那一棍子打下去,还带着风。

    听声音就好疼。

    时家的男人力气都大,没准儿时月白也遗传了时家男人的大力气......?

    原地就剩下了陈怀海一人在干嚎。

    没一会儿,时月白身后,时母的痛呼声传来,

    “月白,月白好疼啊,你爸爸为什么还不回来?”

    “月白......”

    痛喊声四起。

    时月白掏了掏耳朵,感觉自己就像是活在一个充满了痛苦的世界里。

    她偏头,对里头的时母大声说,

    “妈,你留点力气用力。”

    她守在外面,一时又进不去,只能玩着手里的棍子,时不时的抽打一下地上的陈怀海。

    “叫啊,你现在怎么不叫了?”

    时月白就喜欢看人对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上来帮你。”

    里头的女人,匆匆的跑出来。

    她的身上随意的裹了一层布,那是从时家的篷布里找的。

    她原本的衣服都被陈怀海扒了下来。

    看到陈怀海被时月白打的奄奄一息的样子,女人深深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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