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乱说啊,我何时毁你清白了啊?”
“你!??”孙仲君羞愤不已,双脚一跺,拔剑就往脖子上架去。
还好夜凌空察觉到情形不对,飞步上前,把剑夺了下来,朝旁边一弃。
“你为何阻我?”孙仲君眼眶一红,蹲到地上,抱膝埋头痛哭起来。
夜凌空无语道:“姑娘,蝼蚁尚且偷生,你在这要死要活的干啥?”话音一顿,接着道:“何况,就算你要寻短见,好歹也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就毁你清白了啊。”
孙仲君抬起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碰到我那里了?”
夜凌空一怔,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对方身体的某个部位一瞟。
向来女子对男人的目光最为敏感,察觉到这一举动,孙仲君不禁心头一颤,暗暗生了些儿欣喜。
随后,夜凌空辩解道:“是,可那交手之中,拳脚无眼,搁着衣服,不小心碰到一下,咱们这种江湖儿女,有这等无心之失,不是很正常吗?”
孙仲君一听这话,道:“那你抱我也正常吗?”
“啊?”夜凌空愣在原地。
孙仲君又道:“男女授受不亲,这是礼教大防。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一路抱着我,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别说凭我的武功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就算我能杀了你,但我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光,挽回我的清誉吧?”
此言一出,夜凌空直接傻眼,恨不得给自己两嘴瓜子。
当时酒楼外一堆人围观,自己满心就想着赶紧带孙仲君离开,却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沉默片刻,孙仲君低着头,咬着嘴唇,而后细若蚊蝇的问道:“你会娶我?......”接着又道:“我的身子已经被你摸了个遍,除了你,已经嫁不出去了......你若不娶我,我便没脸活下去了!”
“啊?”夜凌空只觉得头又大了一圈,嘴上也已经就会这一句了。
孙仲君抬头见他这模样,眼睛又是一红,问道:“你不愿意吗?”
女儿家泪眼婆娑。
夜凌空道:“不是不愿意......”
“真哒?你愿意娶我啦?”孙仲君一开心,一把扑了上来,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
夜凌空道:“不是,我没法......”
自己是“天外”之人,待练得内功,开辟出丹田,就会离开这里。
届时,也不知道能不能带上别人。
若在这里许了承诺,等他一走,留下孙仲君又该怎办?就她这刚烈性格,那时候必会自寻短见,真要发展成那样,自己就更不是人了。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是所有人都像秦良玉那般睿智包容,又有他心通在身,肯相信他的话。给正常人听,想来大多会认为那是编造出的瞎话。
“你有妻子了吗?那也无妨,我可以给你做小......”
就在夜凌空苦恼该如何解释之际,却听孙仲君的声音传来,他初闻一喜,正要拿自己已有订婚之事来推脱,可听对方把话说完,却又哑口无言。
千古以来,华夏婚姻尽为‘一夫一妻’制。
别看戏曲里动不动说什么三妻四妾,可实际上,那些所谓的“偏妻”、“平妻”,在现实中,从来都是归于“妾”类。
而今可谓“一夫一妻多妾”。
妻,指是“正妻”,这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三书六礼,用八抬大轿,正儿八经从正门抬进家的正房妻。
虽说华夏自古以乾阳为尊,坤阴为辅,但总体上而言,天地、阴阳是对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