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景寅礼:“兔子灯玲珑,它衬殿下。”

    林以纾:“衬出我的什么,冰清玉洁么?”

    景寅礼:“比起冰清玉洁,冰雪可爱更适合殿下。”

    林以纾:“!”她穿到《破道》里这么久,第一次被夸。

    林以纾由衷地道,“景公子慧眼如炬。”

    冰雪可爱的林以纾和景寅礼分开搜查这条街道,一人从东、一人从西处往中间探查。

    千姿百态、各式各样的上千个花灯将街道挤满,林以纾手上兔子灯如同水珠坠入大海。

    林以纾看灯看得眼花,罗盘却纹丝不动。

    街道,有大型的花灯被一群人举在肩上,摇摆而行。

    灯身用上等丝绸制成,色彩斑斓,绣有飞龙、凤鸟、祥云和仙鹤,象征吉祥与长寿。灯壁上镶嵌有玉石,点缀在灯檐之间。

    这些花灯的顶端还在往外呲烟火,吸引一群行人来看。

    林以纾避开人群,若不是因为有要事在身,她也想停下来看一看热闹。

    林以纾自言自语,“奇怪,怎么罗盘一直没有反应,坏了么?”

    林以纾拍一拍罗盘,继续往前走。

    行进一路,罗盘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林以纾停下脚步。

    不对...

    林以纾往后退三步,定在街道中央。

    在她的左手侧,有一个大型的鸳鸯花灯,鸳鸯的肚子处有一扇门,花灯的大小约莫能容纳一到两个人。

    花灯内,灯光黯淡,没有任何火光。

    这鸳鸯花灯...和她摸骨时看见的花灯一模一样。

    林以纾靠近花灯,将罗盘贴在灯壁上,指针仍然半点不动。

    林以纾的眼睛紧盯着鸳鸯肚子的门,她的手放在门前,试探地推开。

    门没有锁,林以纾轻而易举地就推开,身体猝不及防地往前仰,掉入鸳鸯的肚子里。

    “砰”得一声闷响,林以纾半跪在花灯中,手却摸到了一个...人的大腿?

    林以纾双眼瞪圆,都快叫出声了,黑暗中传来景寅礼的声音,“殿下,是我。”

    林以纾松了一口气,“景公子,原来是你,你也觉得这个花灯不对劲。”

    景寅礼:“殿下,你的手。”

    林以纾的爪子立马缩回去,“太黑了,我没瞧仔细。”

    景寅礼点燃一张符,花灯内的景象被照亮,彩绘的纸包裹住整个花灯的膛,中间立着一块可以放蜡烛的灯架。

    林以纾手中的罗盘,不停地晃动起来。

    指针得晃动得过于厉害,快要将罗盘给震碎。

    这么大的祟气,这个灯笼绝对不正常!

    两人对视,景寅礼的神情变得严肃。

    他拿出四张青符,贴到花灯内部的四个方向,没过一会儿,符纸被打湿,祟气沿着符纸往下倾泻。

    林以纾不明觉厉,“景公子,这是什么?”

    景寅礼:“看祟气流通的方向,找它到底出自哪里。”

    祟气显形后,从灯壁上往下垂沿,再缓慢地往外爬。

    祟气探出花灯后,却是分岔向东、西两个不同的方向。

    林以纾:“怎么会有两个方向?”

    景寅礼:“这个灯笼,也许在两个地方都待过。”

    正说着,门外突然走来一个商贩打扮的中年男子。

    商贩:“你们是谁!为何在我的花灯中,你们要干什么?”

    商贩印堂发黑,双颊凹陷,瘦得出奇,他的手捶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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