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堕修是散着单干的,背后能有什么人?”

    复金珩将折子往后翻,漫不经心道,“也许在牢狱里待几天,你口中的答案就能不一样了,来人,带下去。”

    堕修闻言暴怒:“姓复金的,你凭什么这般折辱我!我身为堕修,绝不入狱!”

    堕修:“旁人审我也就算了,就凭你,凭什么能审我!我再怎么样也是个修道之人,你背叛西夏后,不过就是天都林氏的一条狗!一个外人!”

    堕修满脸都是嘲讽,他的吼声有多大,长铭堂内外的气氛就有多死寂。

    一直在看折子的复金珩,这才抬起了眼。

    林以纾吓得捂住自己的嘴。

    在《破道》里,她就没见过一个敢当面骂复金珩的人。

    侍从怒而上前,复金珩抬起手,让侍从们退下。

    复金珩将折子放下,朝堂前走去。

    堕修笑道:“怎么,我有说错么?”他的半张脸被火桶中的火光映照得扭曲。

    复金珩挑起火桶中的铁钳,夹起一个滚红的火块,在火焰中慢悠悠地转了几圈。

    复金珩:“说得很好。”

    复金珩转过身,戴着扳指的手捏住堕修的下颌,堕修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定住,动弹不得,双眼瞪大,眼睁睁地看着火块被灌入他的嘴中。

    复金珩:“该赏。”

    恐惧侵袭堕修的脸,火浆灌满他的嘴,流向他的喉咙,他捂住自己的口喉,在地上尖叫着打滚,血肉混着火浆往下流淌。

    复金珩放下火钳,接过侍从递来的锦帕。

    复金珩:“带下去审,让他写出些东西来。”

    堕修已经晕死过去,从嘴到喉咙的地方,烫出可怖的燎泡,让人怀疑那些皮肉还在不在。

    林以纾呆若木鸡。

    她看到复金珩朝她走来,手掐住自己的后背,掐得手心出汗。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