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下,这些是王女托我们送给您的护身法宝。王女说下山试炼,艰苦重重,必须要有灵器伴身,她嘱咐我们将东西亲自送到您手上。”
侍从介绍起各式的法宝。
“此乃防火的。”“此乃防水的...”
“这个能破除简单的阵法...”
侍从拿起一个药罐,“这个是专门治眼睛的灵芝药,抹在眼睛上,只要眼珠子没有消失,能立刻复明。”
都是些看似有用,实际上没多大用的玩意儿。
景寅礼瞧在眼中,“复金殿下,你们兄妹二人,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复金珩看向侍从,“将那个治眼睛的送给北境少主,我看有人比我更需要它。”
景寅礼:“......”
次日,渡昀山下停满马车,修道学子着各派校服,人声鼎沸,预备前往柴桑。
学子大多为世家之后,出行华贵。
男修们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玉冠,腰间悬挂珍稀的灵石和法器;女修们衣袂飘飘,手持锦囊,面若桃花。
诸家的马车通体用金丝楠木雕刻,木纹细腻流畅,车顶覆盖上好的锦缎。
林以纾眼酸地看着众多的马车。
可惜,这么好的马车,只能用来看,不能用来乘。
执事长老不准他们乘坐马车,柴桑路远,马车太慢,修仙学子们必须要御剑前去。
林以纾一个没有筑基的,怎么可能会御剑。
清秋倒是说过王女出行可以用仙舟的仪仗,可林以纾一打听仙舟耗费的灵石就吓退了。
这么多灵石,足以支付她八十个心腹十年的工资,劳民伤财!
林以纾预备去蹭剑乘。
她原本想去找景寅礼,但念及此人和她之间的婚约还没断干净,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林以纾迈着小碎步,走到复金珩身旁。
林以纾:“王兄,我昨日给你送的法宝,你可收着了?”
复金珩垂眼看向她,“殿下有话直说。”
林以纾:“等会儿王兄你御剑飞行...可以带上我吗?”
复金珩:“殿下在踏云会也学了一段时间了,连御剑都没有学会么?”
林以纾:“......”这也不是说学会就学会的。
林以纾厚住脸皮,“王兄,我天资不足,年龄也还小。”
此时,琅琊邱家的小孩哥御剑路过,年方九岁,扎着个花骨朵头朝两人行礼。
复金珩:“殿下不妨站到他身旁,看看谁比谁年龄小。”
林以纾:“.......”杀人诛心!
此时,另有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走来。
宋知煜将手中的判官笔抛至半空,判官笔化为长剑,跟在他身后,走到林以纾身旁。
宋知煜阴沉着一张脸,“上剑。”
林以纾:“?”
林以纾受宠若惊,“这、这不好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宋知煜:“殿下别忘了,是谁给我下了血契。”
王女给宋知煜下的血契,让他不能离林以纾超过两千丈。
从渡昀山到柴桑,中间隔着两百个两千丈,两人分开出行,十分不便。
林以纾恍然大悟后心生犹豫,毕竟她已经先找了王兄。
复金珩:“殿下留下,我教你御剑。”
林以纾:“!”她忽然就不犹豫了。
要让她学会御剑,该学到猴年马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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