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松。”
林以纾站在剑上,不恐高的人也恐高了,无论睁眼闭眼都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心如小鼓般不停敲动。
两人在半空争执不断,到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林以纾可以只拽宋知煜的衣袂,但宋知煜必须要陪她说话,缓解她的紧张。
林以纾紧紧地拽住宋知煜的袍角,开嗓,“你这...你这御剑练了多久?”
宋知煜:“没练过,自然就会了。”
林以纾:“.......”
林以纾:“我们现在离柴桑还有多远?”
宋知煜:“两个时辰的路。”
林以纾:“柴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宋知煜像是被她问烦了,闭口不言。
林以纾:“说话,不说话我就要抱你了。”
宋知煜:“...柴桑位于天都东南方向,鱼米之乡。”
“柴桑大吗?”
“比起渡昀,不算大。”
“那些堕修难抓吗?你有几成的把握?”
“到了才知道。”
林以纾的问题如同鱼吐出的泡泡一样,不停地往外冒。
“你的判官笔是自己炼造出来的吗?能写字吗?”
“你姐姐怎么没有跟着来柴桑?”
“你老家徽城的吧,徽城哪儿的啊?”
“徽城是不是西夏的?西夏远吗?那里的人爱吃什么?”
“你额头上的朱砂,是天生的吗?”
“你额头上的朱砂,如果用手用力抹,能抹干净吗?”
宋知煜忍无可忍,“闭嘴。”
他的手往后伸,“啪”得扯住林以纾的手,将她的手环到自己的腰上,“别让我再听到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