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一握,玲珑尽现。
墨发半披,额前还留了几缕修饰脸型的碎发,巴掌大的小脸又添了几分妩媚。
她有想过,也许帐子里是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头。
但是,那又怎样,关了灯还不一样。
像她这样的女孩,根本没得选。
没有资源没有途径,也没有智商超群的先天优势,她只能一辈子在部落当任人欺凌的小渣渣。
想到这,她迈开了步子。
毕竟,光脚不怕穿鞋。
她也没什么不能失去的。
走进帐子里,看见那裹满肌肉的后背和刀削斧刻般的绝美下颚线,不用男人回头,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没戏!
像这样有颜有钱的贵公子,最是在意门当户对,根本没她什么事。
她很老实地给他清理伤口,涂抹伤药,然后娴熟地包扎。
男人的视线毫无保留地扫视着她。
她知道他在看她,但是她根本不敢抬头。
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你是谁?”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冽,十分好听。
只听了一句,她就心动地不行,耳尖都红了。
只能把头埋得更低,讷讷地回答:“花戎,只是碰巧经过,嗯……”
男人眼睛微微眯起,看了眼她白得发亮的脸蛋,又看了眼她又长又翘的睫羽,眸光最后落在了她开得极低的领口。
目的,显而易见。
察觉男人露骨的视线,花戎脸上飘起红晕。
肚子里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自己一句。
怂成这样还想勾人,真是个废物!
想到这百年来在部落里受的委屈,她心中忍不住又酸又涩,眸子里盈满了泪珠。
给男人包扎好,她本想赶快起身逃离这个尴尬之地。
结果,蹲太久,腿麻了。
起身一趔趄,径直向男人跌去。
男人大手宽厚有力,揽住了她的腰。
她“如愿”扑了个满怀。
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她尴尬地笑了笑:“腿麻了……”
然后,不争气的眼泪就顺着笑意从眼眶里滑了下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眼尾微微弯起,几缕光晕落进黑瞳,化出几分柔色。
唇角轻勾,让人莫名想起三月的暖旭,七月的晚风。
她以为他是在笑话她。
结果,他竟然抬起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然后,她又哭了。
因为,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温柔。
之后几日,她都会偷偷跑来,帮忙做清理包扎的活。
慢慢的,男人开始原形毕露。
有时候状作无意地捏捏她脸蛋,摸摸她软腰。
后来,胆子更大了,趁着没人,约她去玩水看花,时不时偷亲她。
后来被部落的人发现,大家都惊呆了。
毕竟,那个叫银狐的人可是族长见了都要跪拜的大人物。
听到银狐要娶她为妻,可把整个部落的女孩酸坏了。
族长、副族长当着她的面,说了一大箩筐她的坏话。
说她又懒又没上进心,修为还低。
极力向他推荐部落里年轻有为的一二三四五六女青年,有族长的女儿,副族长的女儿……还有,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