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下车直奔酒店。
冯月刚要迈进酒店,门口一个女孩伸手拦住,轻喝一声,“你不能进去。”说着用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夸张来回扇着,好像冯月把空气给污染了。
冯月一愣,也想到自己半个月没有洗澡了,好像有股酸臭味从体内发出来。又摸摸胡子,已经有好几天了,早上走的急没有刮,长得像稻草一样,横七竖八的插在脸上,显得憔悴不堪。衣服好几天没有换洗,脏兮兮的。“是不是把我当成要饭的了。”他自己寻思着。
“我要进去吃饭。”冯月大声的说。
“这地方是你来的吗?一顿饭需要千八百的,你吃的起吗?别在这里污染环境,赶紧走吧。”另一个女孩说道。
“凭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吃不起。老子以前在这吃饭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哪里。”冯月大声呼喊着,硬闯进来。女孩从后面拽住他。
外面的吵闹声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哎吆,我当是谁,是冯总来了。你们还不松手。”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翠花袄,头戴金叉,两个耳坠飘荡,打扮妖娆,一扭一扭的走出来。
她就是酒店老板金玉花,早先男人车祸死了,她带着一个孩子过着,人称“金寡妇”。不过,这酒店让她做的风声云起的,每次客人都满满的,不提前定桌就没有位了。
农机诈骗的事动静不小,金玉花当然知道。冯月这落魄的样子,她也看在眼里,嘴说着,但眼里满是鄙夷的目光。
女孩一听老板这样说,遂松手,放冯月进去。
“谁让你们放冯总进来的,我们庙小,容不下冯总,冯总还是请到别的地方吧。”金玉花撇着嘴,似笑非笑的说。
冯月直想骂娘,大声说道:“晦气,老子不吃了。”刚转身要走,正好碰到迎面而来的房贵。
“怎么了,冯叔?”房贵感到奇怪,老冯又生哪门子气呢。
“你看看,不让我进去。”
“怎么这样?”
金玉花看到房贵来了,赶紧跑上前,“房科长来了。欢迎欢迎。”
房贵不高兴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请冯叔吃饭的,怎么不让进去?”
“噢,原来是县领导请老冯吃饭的,老冯也不说一声,你看误会了吧。小翠,小丫,赶紧把冯总请上楼。”
两个女孩急忙答应,搀着冯月胳膊往楼上走去。
“我身上臭。”冯月连忙说。
两女孩笑而不语,继续上楼。
贵宾厅。
冯月与房贵吃饭。菜已经上了,最后一道火烧甲鱼也来了,房贵给冯月倒满酒。
“来,冯叔我们喝一个。”两人相互碰杯。
“冯叔,我在党委经贸办工作时感谢你的照顾,那一次,我报错表,本来该处分我的,你给背着了。”房贵诚恳的说。
“这都是小事,过去了,不值得一提。”冯月笑笑说。
“还有,那次我母亲生病,我四处借钱,你知道后,二话不说,给了我两万,解决燃眉之急。”说着,房贵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两万元递给冯月。
“冯说,你拿着,我知道你目前紧急,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
冯月推辞一下,收着了。两万元也有用,儿子等着看病呢。
房贵原先是乡镇公务员,后又经过遴选考到县委,现在任督察科科长。听说县调整后要担任县某部门局长职务。
他知道冯月出事,那天下雪,他去还钱,正巧瞧见李睿带冯月走,而李睿恰巧是冯月大学同学,而且是上下铺四年,感情很深,才有给李睿打电话一幕。
“冯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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