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满脸惊喜的许悠然,心里五味陈杂。

    陆争目瞪口呆,结结巴巴想说些难听话。

    可天价的聘礼,堵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见深也呆立在原地,无法理解,江凡哪来这么多银子。

    明明两天前,他只有五十一万两而已。

    他们哪里会知道,江凡之前便有一百三十万两银子。

    昨日卖了一颗还颜丹,又从朱家那得到了一百四十万。

    累计起来,可不就是两百七十万两银子?

    江凡似笑非笑的望向朱见深:“朱公子,你们朱家还可以继续往上加,我等你们。”

    朱家哪里还有钱财继续往上加?

    昨日买下一颗还颜丹,就花了整整一百四十万,为此卖了不少产业。

    这两百万聘礼,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再来七十万,朱家真的拿不出来了。

    朱见深牙齿咬得咯吱响,双拳紧紧握住,恨恨瞪着江凡。

    江凡却淡淡写道:“眼睛瞪得大就有用吗?”

    “要是还能继续加聘礼,那就赶紧加。”

    “要是没钱了,那就带着这些聘礼,有多远滚多远!”

    耻辱!

    奇耻大辱!

    他朱见深一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江凡!你欺人太甚!”朱见深吼道。

    江凡缓缓站起来,冷漠的写出数行字:

    “夺人妻子不成,反污他人欺负你?”

    “你朱家,是把无耻刻在脸上了吗?”

    “你!”朱见深气怒不已。

    恨不得上去把江凡打得半死!

    奈何,这是大庭广众,又有许正言袒护着江凡,他根本奈何不得。

    张玉秀也被气得不轻。

    本以为朱家胜券在握,谁知,竟然轻易被一个寄人篱下的小人物给踩在头上。

    财不如人,她无话可说。

    冷着脸孔哼道:“深儿,我们走!”

    然而。

    就在大家以为尘埃落定时。

    王映凤却一脸怨恨的盯着江凡,喝道:“姓江的,你在那得意什么?谁告诉你,是你赢了?”

    嗯?

    许家族人们纷纷诧异的望过来。

    这还用比吗?

    两百七十万两的现银,与折价两百万的聘礼。

    傻子都知道谁的聘礼更多吧?

    许正言愕然,拉了拉王映凤:“你不要胡闹。”

    “既然小凡的聘礼更多,就是小凡赢。”

    王映凤却一把将他甩开,咆哮道:“滚开!”

    “这桩婚事由我做主!”

    许正言顿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堂堂家主之威,被她吼得荡然无存!

    王映凤怨恨的瞪着江凡:“别是我胡搅蛮缠,我的原话,你记得吧?”

    江凡仿佛早有预料般,拿出一张提前写好的纸条:“让你满意的聘礼。”

    王映凤微微一愣。

    江凡早就知道自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但不管了!

    今天就是天塌了,都别想她同意这桩婚事!

    “记得就好!”王映凤哼道:“虽然你的聘礼更多,但,我更喜欢朱公子的聘礼!”

    “这不算违背当初的许诺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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