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连一瓶练气液都没有,想赢自己的侄儿,做白日梦去吧。

    许悠然无助的蹲在地上,自责的抱膝啜泣起来。

    这时。

    一只手搭在了她背上,轻轻拍打着。

    她惊得扭头一看,发现是江凡,更加自责了,倒在他怀里,泣不成声道:“对不起,小凡,我真没用!”

    “我应该再小心一些,那样就不会被王姨发现了。”

    江凡轻轻拍打着她薄薄的后背,心里全是柔软:“傻瓜,我谢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许悠然红着眼帘,依旧自责无比:“可那是唯一能给你的练气液了。”

    我何德何能,能有这样一位未婚妻啊?

    江凡更加温柔了:“王映凤有一句话我是认可的。”

    “一个男人,靠女人帮助才能赢,不止外人看不起,我自己也看不起!”

    “放心吧,练气液我自己会想办法的。”

    “快回去休息,静等我消息。”

    许悠然沉默许久,忽的点点头:“嗯,你尽力而为就可以,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

    说罢,离开后院,也离开了许府。

    向着郊外盛产灵草的云雾山而去。

    她不忍心江凡孤立无助,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江凡。

    虽然那些灵草的效果远不如练气液,但也比没有强。

    与此同时。

    江凡也离开许府,来到了郊外的坟山。

    “爹,孩儿不孝,来看您了。”

    他跪在坟前,烧了许多纸钱和蜡烛,脑海里回忆起和父亲相处的岁月。

    父亲沉默寡言,喜欢喝酒。

    醉酒时,他会指天怒骂,像是在宣泄不公。

    清醒时,会看着月亮,泪流满面。

    而不管喝醉与否,他看向江凡时,永远是温柔的。

    “爹,我要娶亲了,不过不是许怡宁,是你更喜欢的许悠然,你曾说其实她更适合当我老婆,性子温柔,恬静知礼。”

    江凡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你要是还活着,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等我们成了婚,一定带她来见您。”

    擦了擦眼泪,江凡怀着一丝歉意道:“但孩儿遇上了一点麻烦,需要开启父亲您留下的匣子。”

    “叨扰到您的安宁,请您原谅。”

    叩首再三,江凡扬起锄头,挖掘着墓碑前的坟土。

    足足挖了三尺深,才终于挖到了一个黑色的木匣。

    “咦,居然还没有腐烂。”江凡将它抱起来,目露诧异之色。

    有记忆开始,这个木匣就是这样。

    既没有损坏,也没有留下岁月侵蚀的痕迹。

    就连在地下埋了三年,也没有蛇虫鼠蚁啃食,更没有被潮湿的土壤腐蚀。

    似乎这个木匣本身,就不是普通物品。

    他心脏微微跳动的扭动木匣的开关,只听咔擦一声。

    这个父亲守护了十五年,从未离开过身边一步,更从未开启过的木匣。

    终于在江凡的种子发芽后,重见天日。

    吱呀!

    随着木匣被打开,一些令江凡瞳孔剧缩的东西,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