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没死在那里呢?

    岑慕月却皱眉道:“子母牌做起来可不容易,不仅需要双方的生辰八字和心头血,还需要施术者本人的魂火祭练。心头血倒好说,十指连心,取些指尖血便是。

    “可魂火说穿了其实就是人体内的命火,和直接烧寿命并无区别。若真是老头子,他有多少阳寿够他炼制一对子母牌?”

    她看着赵文轩:“你和那老头如何保持联系?”

    一对子母牌祭练起来至少需七七四十九天,这么长的时间,赵文轩难道就这么放心地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丢给一个来历不明的老头?

    “他给了我一张符,说只要我对着符纸说话,他自然能给我回应。也是因为亲眼看到这么神奇的事,我才相信他是真的有本事!”赵文轩这会儿倒是有问必答。

    “那符纸呢?还在你那里吗?”池玉蓉没忍住开口道。

    “肯定不在了。”回答她的却是梁钰:“那人这么谨慎,说不定连老头身份都是装的,又怎么可能留这么大个线索。”

    赵文轩则道:“那人是直接用符纸把玉牌送到我手上的,玉牌一送到,他只教我怎么和……和西青绑定,那符纸便直接烧了个干净。”

    果然如此。

    梁钰叹了口气:“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搞的和想要毁灭世界似的。”

    竟然想人造怨气之源,甚至人造诡域,这也太反社会了吧。

    “该说的我都说了,”赵文轩小心翼翼道:“如今大家都没有出事,皆大欢喜,可以放开我了吗?”

    “皆大欢喜?”岑慕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送佛送到西,我说了要渡你这一劫,怎么能半途而废?放心,我会让你不用再担心被那些怨气纠缠。”

    所有人闻言不由都看向了岑慕月,心道:岑大师还是太善良了些,这种人渣有什么好管的?

    赵文轩似乎没想到岑慕月竟是这样的圣母性子,他刚要表达谢意,便听岑慕月笑道:“世界上最正义,最不容易被邪祟侵害的地方在哪里你知道吗?”

    梁钰闻言已经开始想笑了。

    赵文轩脸上的笑容还没成型就已经凝固在了脸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小时之后,看着面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横幅的赵文轩终于懂了,世界上最正义的地方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