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暴脾气。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恶意抬价吗？”凌胧越惊奇道。
凌珑昭惊愕看着报价越来越高的数字。
原来人居然可以有灵石到这个地步，是她格局小了。
想起手镯内叠成山的符箓，凌珑昭心中热切，待她再次出宗门，定要找个机会卖掉换灵石。
看见催尧气急败坏的模样，路淮葭嘴唇嗫嚅着，开口道：“催长老，要……要是不够，我，我可以给你……”
眼瞧得意弟子居然开口要助他，催尧内心感动的劈里啪啦。
虽然他确实不缺这点钱，但也没道理让弟子买单。
“怎么不拍了？这点小钱，莫不是拿不出吧？”
等了好一会没回应，正当林轻水即将定价时，冯秋归冲着隔壁讥讽道。
“哼。这么急着让我开口，也不知是不是心虚了。”
催尧重新理了下衣袖，捋着胡须淡淡道：“两个亿。”
“催长老！”
“催兄？”
不止外面的竞拍者和林轻水，包厢内的几人听见这个报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人怎么可以有钱有种成这样啊。
叫人怪嫉妒的。
“莫慌，我有我的节奏。”
几人：……
神特么你的节奏。
谁家好人节奏一个亿一个亿的带啊？
有钱人的世界令他们抓狂。
“催长老，你……你就是当代大地主老爷！”
北言雪激动地语无伦次，虽然她读书少不知道亿是什么概念，但能知道那是比她家那边的地主老爷还要有钱。
“去，这明明就是绝世大富翁！”
凌胧越眼冒激光，若不是时机不允许，他都想直接跳上去抱住催尧的大腿说：大佬，还缺徒弟吗！
但也只是想想，他可是没丁点儿炼丹天赋，别到时天天挨药杵。
催尧听了几人的话笑呵呵道：“小葭不必担心，身为高阶炼丹师，钱乃是身外之物。身为长老，我还真不至于差这点。”
凌珑昭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这就是有钱人的底气吗？
可惜她也没啥炼丹天赋，只是堪堪达标的水平，不过她可以靠符箓试试走看。
想到隔壁的冯秋归，凌珑昭心下有些不安。
对方这么喊，依照凌胧越所说书中睚眦必报的性子，他定然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遂提道：“催长老，隔壁那个修士，似乎……不太对。”
“不错，小昭也注意到了。”催尧赞赏地点点头，“你可还注意到了什么？”
回想起门口的经历，凌珑昭选择老实道来：“之前我们进门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好像要将我剥皮抽筋一样。”
谈到此处，凌珑昭咬咬牙，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虽然只是做一下孩童应有的反应，但也确实莫名觉得奇怪。
咋就突然盯上她了？
“我作证，我也看见了！”凌胧越连忙举手附和。
催尧和单行舟对视了一眼，神色皆不大好。
此刻，下面玉台上的林轻水已成功定价：“两亿灵石三次！成交！恭喜天字一号包厢的道友竞得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