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是个祸害。早死早好!
那趴伏在地上的人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只能磕头如捣蒜,战战兢兢的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主子嘱咐下来的所有事情,只求能留他一条狗命。
年轻男人鄙视的看了一眼这个没用的下属,想起他平时也算忠心耿耿,最后还是留了他一条狗命。
“把所有的尾巴都扫干净,如果被人查出来和我有关,你全家,包括你养在外面的那两个小妾和私生子,一个不差,都得给我死。”
“是是是,多谢主子高抬贵手留我一条贱命,小的以后一定尽心竭力做事,绝对不敢再有疏漏。”
等他抬头的时候,发现那位年纪轻轻盛气凌人的主子已经转身离开了,只有腰间佩戴的玉佩丝绦在转身的时候折射着黄色的光。
与此同时,魏渊也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呈给了陛下。
景泰帝面不改色的翻看着那些证据,只有眼神越来越幽深。好半晌,才语气低沉的开口。
“所以,在京城里竟真的有一座无主的宅院?不是都说帝都居大不易吗?怎么那么大一所宅院竟然没有主人?户部也查不出这宅院主人的任何消息。最近一位主人竟然是五十年前的前朝翰林学士?”
“回陛下,正是如此。”
“这可真是奇了,这宅院五十年都没有主人,竟然也没有腐朽,反而新的很,平日里也没有乞丐地痞流氓啥的去占个屋子?去年冬天那样寒冷,京兆府尹说冻死的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可以避寒风的地方?”
“……”
魏渊只好沉默以待,想到调查得来的东西,他忍不住为自己捏了把冷汗。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身后有谁插手,可是他不能说,至少不能主动说。
毕竟这天下到底还是景家的天下,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官,皇家争权夺利的事儿,他掺和进去就是一个死。
景泰帝沉默了许久,最终一把将那些证据揉成团,冷笑出声。
“朕君临天下不过短短十三载,竟然也养出了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