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从小饥一顿饱一顿,还是接近一米七。

    不像她,个子小小的,看着就不像陆家人。

    就算她踩着恨天高,在虞乔逼近她时,还是得仰视。

    这一点,真让人厌恶!

    “你干什么?啊!”

    她踩虞乔踩习惯了,直到被虞乔伸手掐住后脖,才惊慌起来。

    虞乔没有说话,另一只手关上卫生间的门,反锁。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陆清雅挣扎起来。

    虞乔虽然瘦,但她从小干活力气大,个子又比陆清雅高多了,跟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拖拽到杂物间。

    杂物间的拖把池中还有保洁忘记放干的污水。

    “虞乔你疯了吗?”陆清雅看着那黑乎乎的污水,恶心得不行。

    “你一直明里暗里地说我欺负你,”虞乔笑起来,苍白冷艳的线条一下子鲜活起来,美得晃花了人眼,“我白白担了这么久的罪名,今天就落实一下。”

    陆清雅死死咬着牙,她真的讨厌死虞乔这张脸了,都折腾成这样了还这么美。

    “贱种!放开我!”

    “贱种?呵呵!”虞乔轻笑,笑得有些癫,“我这身体里流的可是你梦寐以求陆家的血,我是贱种,那你是什么?连贱种都当不成的……贱货?哈哈哈……”

    疯了!疯了!虞乔疯了!

    陆清雅心中慌乱,面上仍恶狠狠地瞪着她,眼神像淬了毒。

    “你这副凶样,跟你妈一模一样!”虞乔指着她,“血缘真是神奇,明明没相处过,言行举止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虞乔句句往她心窝上最不能触碰的溃烂处戳,陆清雅疯了般尖叫出声,毫无平日豪门淑女的做派,伸手跟虞乔扭打起来。

    可她平日养尊处优惯了,又被虞乔占了先机,挣扎几下后,被虞乔掐着后脖摁进拖把池。

    污水瞬间涌进口鼻,陆清雅窒息又恶心。死亡的恐惧萦绕在她头顶,她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恐惧,甚至超过了她知道自己不是陆家人的那天。

    她挣扎,可虞乔的手就像铁箍一样,死死压着她。

    她痛苦,分不清流进嘴里的是涕泪还是污水。

    虞乔疯了,她要被一个疯子杀死了!

    突然,后脖一松,压制她的力道消失。

    陆清雅手忙脚乱地撑住水池边,抬头大口大口喘息,气管呛了水,难受得要命。

    她一边咳嗽,一边斜眼瞪着虞乔,“怎么……怎么松手了,咳咳咳……不敢杀我?孬种!咳咳咳……”

    陆清雅面目狰狞,凶相毕露,虞乔倒觉得这副模样顺眼多了,她浅浅一笑,正了正歪斜的领口,揉着手腕,“我的命宝贵得很,为你,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