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下乘。
或者说双全手能够做到的巅峰就是如此。
这当然逃不开朱栎的眼睛。
曲彤身后几人他已经完全看透了。
这几个人，分明就是已经被修改过了记忆。
曲彤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能感觉到朱栎那强大的气场正在逐渐吞噬着她。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栎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感受着他那无尽的压迫感。
突然，朱栎停下了脚步，站在曲彤的面前。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而有力：“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伱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完美吗？”
曲彤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面对朱栎那无尽的压迫感。
好赖朱栎不是真的针对她。
只是随意引发的周身气机变化罢了。
曲彤到底是能够说出话来。
一声苦笑。
酸涩难明。
“晚辈有自己的苦衷，恕不能和殿下明说。”
一阵沉默。
这不是理由。
也不是说不出理由的理由。
“你觉得本王的这些墓卫，也是用手段控制，才能让他们对本王如此忠心，是吗？“
朱栎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每个字都像是从遥远的地府深处传来，带着冰冷的温度，直击曲彤的灵魂深处。
既然面前这女人不想说，朱栎也不想知道。
那就聊其他的。
曲彤感到喉咙发紧，她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仍旧不由自主地颤抖：
“晚辈不敢，也不是这个意思。“
她微微低头，避开朱栎那锐利如刀的目光，心中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她知道，自己正处于风暴的中心，任何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引爆点。
其实她有过这样的怀疑，但是亲眼见到墓卫后才知道，这些墓卫并没有被改造过。
“呵——”
朱栎轻笑一声，缓缓走回座位。
他的衣袍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赤红色的蟒袍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泽，宛如流动的火焰，映照出他那深邃而复杂的面容。
坐到座位上后，朱栎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遥远，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之中。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母妃其实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这手段教给了本王，”朱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个字都仿佛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呼吸的沉重，“并且甚至以折寿的代价，改造还在腹中的我。”
说到这，朱栎稍有沉默。
曲彤此刻也抬眸望去。
“就因为母妃的私心，结果，最后却生下了本王这么个妖孽。”
“一个为了追求长生，不惜一切代价的妖孽。”
朱栎看似自嘲，但是说话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一时间让曲彤没搞清楚这尊贵的王爷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长生不好么？
曲彤不理解。
伟岸的力量不好么？
如之砒霜，吾之蜜糖。
曲彤是渴望的。
“如果，本王把这手段又交给你，”朱栎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