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饶命,我知道老猎户的钱财放在何处,饶命。”
嗖——
箭矢破空,贯穿了李铁牙的胸膛,他嗬嗬几声,倒在血泊之中。
“......”
江岳抬弓对准地上躺着的女子和同姓青壮,想了想又将弓放下,叹了口气。
最后江岳还是没杀了这三位同姓青壮和这位女子,只是上前收了他们存放天风草的兽皮袋。
“在下.....”
那女子用尽全力,说道:“在下青县周悦,谢阁下救命之恩,不杀之恩。若阁下日后有需要的,可来青县闽街寻我。”
江岳挑了挑眉,没搭理周悦,薅走周悦的兽皮袋,转头就走。
三位青壮和周悦能否活着,全看天命,江岳不会主动杀了他们,但也不会去救他们。
离开之后,江岳数着自己兽皮袋里的天风草,脸上笑容越来越盛。
他自己采摘了八株天风草,周悦采摘了十一株,老猎户八株,李铁牙八株,三位青壮总共十五株。
加起来总共五十株天风草!
正好十两银子!
“发达了,发达了!这下真的发达了!”
江岳心中大喜,带着啸天快活的走在山路上:“啸天啊,这次咱们能过个好年了,再攒点银子就能给四郎送到县里药行当学徒了,日子好起来啦!”
“汪——”
啸天不知道银子有啥用,只想吃山鸡。
“哈哈,等回去给你打!到时候咱们一起教训教训那黑豹。”
“汪汪汪——”
啸天兴奋极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教训黑豹还是有山鸡吃。
一人一犬走了一刻钟左右,啸天忽然停了下来,狗耳朵竖的老高,一动一动的。
“怎么了?”
江岳眉头微皱,已经做好随时撒丫子跑路的准备。
“汪——”
啸天拽了拽江岳的裤腿,向前面小路跑去,江岳见状赶忙跟上,一人一犬走了五六分钟,猛然停下脚步。
在远处山林中,江岳依稀可以看到两拨人在爆发激烈的争吵。
其中一波人有两个猎户,都是伏牛村赵家的,一个是赵七郎,一个是赵七郎的四叔。
另一波人是赵七郎所在猎队的,足足有八人。
两波人在面红耳赤的争论着。
赵七郎对江岳有恩,时常照拂江家,所以江岳干脆从旁边听了起来,若是有需要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马猎头,我三叔都死了,凭什么还要算人头费?”
赵七郎据理力争,脖子都红了:“咱们之前就说好了,人头费下山之后给,我三叔死在山上了,人头费按理说不算的。”
“凭什么不算?”
马猎头大手一挥,“你三叔自己死的,和我们没关系,该交的人头费一个都不能少,要是不交,你们今天就别想走。”
“妈的.....”
赵七郎深吸了一口气,压抑道:“我交,我仨一共三株天风草,给你们!”
说罢赵七郎数了三株天风草,装进兽皮袋里丢给马猎头。
“哈哈哈。”
马猎头哈哈大笑:“赵七,那是刚刚的人头费,你出言不逊,忤逆猎头,现在每个人得交五株天风草才能走!”
话音落罢,马猎头周围的猎户们隐隐成掎角之势,围住了赵七郎和赵四叔二人。
一人五株天风草,算上死了的赵三叔,总共得交十五株天风草,赵七郎和赵四叔这趟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