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老妇人的咒骂肖姨已经麻木了。

    南倾听不下去,幽幽补了一句:“这监控可都记录着呢,您这已经是人身攻击了。”

    面对这种撒泼打赖的人,就应该直接用法律制裁他们。

    这种人不讲道理,只有进去了才会老实。

    没一会儿,理赔估价师也抵达现场。

    经过一番计划与损失估价后,给出了25万的损失报价。

    南倾只是算一个大概,而理赔估价师算的却是专业的损失报价。

    “这,怎么还多了四万五呢?”老妇人看向肖姨:“这事因你而起,这钱得你来赔!”

    肖姨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赵寅见南倾不想浪费时间,非常懂事的让自己的下属把人扣押起来,离开时客气的看向南倾:“南法医,您有空了过来做个笔录。”

    南倾颔首:“辛苦。”

    赵寅就这么把肖鹏母子带走了。

    在场的还有几个肖夫人娘家的亲戚,见情况不对,迫不及待的夹着尾巴跑路了。

    人群散去,肖姨重重叹了口气。

    上前朝南倾道歉:“南倾,不好意思啊。”

    “这儿损失的钱我会照价赔偿的。”

    “为什么要您赔?”南倾假装不懂:“谁弄坏的谁来赔。”

    “他们没钱。”肖姨道:“我不是圣母,不是替他们收拾烂摊子。”

    “大过年的这事的确是我没处理好,造成的损失,这个损失不应该让你来承担。”

    “谁说他们没钱?”南倾却是淡定:“你们家耀祖有房子吧。”

    “老房子也值不少钱呢。”

    她朝肖姨递过去一记安抚的视线:“放心,这世上还没人能欠我的钱不还的。”

    顾家的钱她都能要回来,更何况区区一个肖家,砸锅卖铁也要他们把钱给自己补回来。

    “您先休息,我换个衣服就开始工作。”

    话落,她转身走向更衣室。

    很快就换了衣服走出来,径直去了入殓室。

    肖父的遗体就放在入殓台上,撞得不算特别惨,只是断了一条腿一只胳膊,脖颈被钢筋直接刺穿而已。

    南倾走过去,双手合十抵在眉心,微微颔首。

    然后打开手术灯,直接切入正题。

    腿部还好,只是筋骨断裂,把骨头复位,筋脉缝合,然后断裂的皮肉也给缝合好。

    缝合针穿透皮肉,带着可降解的缝合线穿梭在破裂的皮肉之间,整个入殓室安静的只有轻微的缝合线穿梭肉体的“簌簌”声。

    南倾剪断缝合线,进行手臂缝合。

    相比起腿部,手臂血肉刺进了不少碎玻璃渣子。

    得把里面所有残渣都收拾干净才行。

    南倾拿着放大镜,钳子在破烂的皮肉之间扒拉,把每一块玻璃碎渣都给挑出来。

    然后才进行缝合。

    整个过程她的心逐渐平静,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熟练顺手。

    最后是脖颈。

    把钢筋拔出来,南倾清理了伤口,这一块没有缝合的必要。

    清理干净避免钢筋可能残留的铁锈杂质,然后开始整理遗容。

    结束这一切,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南倾吐了口气,后退一步,九十度弯腰:“一路走好。”

    话落,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秦叔陪着肖姨站在空旷冰冷的走廊,紧张的盯着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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