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遍祝福,南倾都快脱敏了。

    祁郁倒是常听常新,每一次都能从大衣的兜里掏出喜糖递给佣人们。

    南倾目光跟随着他发喜糖的手,忍不住摊开手掌:“祁厅长,我也想要喜糖。”

    祁郁挑眉,将自己的手放在她手里:“喜糖没有,人有一个。”

    他一本正经的挑逗南倾,看得佣人们忍俊不禁。

    一个个心满意足的拿着喜糖赶紧跑路。

    可不想被拍狗粮。

    南倾反过来拍了他一巴掌,率先往里走,不忘吐槽:“怪不得牧稚说你抠。”

    祁郁一听,警钟大作,大步跟上南倾的步伐,将她搂进怀里:“我小丈母娘又怎么蛐蛐我了?”

    南倾但笑不语。

    牧稚哪里有蛐蛐他啊。

    现在的牧稚比自己还忠诚于他们的婚姻,每天叮嘱南倾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这个世界像祁厅长这样的人可没了。

    生怕自己跑路了,祁郁讨好她的那些东西都得被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