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槐激动道:“我可是看到了,你还亲人家司屿川了,给人脸都亲红了。”

    这么劲爆?

    南倾扭头,诧异的眸子看向祁郁。

    无声询问他知不知道。

    男人一脸淡定,往自家老婆碗中夹了一筷子菜。

    才颔首,转头在她耳边解释:“司屿川是她金斯顿读博时的研究生学弟。”

    南倾眨了眨眼睛:“姐弟恋?”

    她以为祁岳的性子,应该会喜欢沉稳霸道类型的男生。

    祁郁挑眉,但笑不语。

    那边,祁岳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那是玩真心话大冒险,您老别像我爸似的瞎造谣。”

    话是这么说,可祁岳的耳朵却红了一片。

    她平时都是逮谁怼谁的,印象中似乎没有这么挂脸无语的时候。

    南倾眼神微亮,有瓜吃,她可就来劲儿了。

    “造谣?”祁景槐一语道穿本质:“你的脾气,在这南城就是真输了,你皱个眉头有半点不乐意,谁敢多说一句话?”

    “承认吧,你就是看上人家小朋友了。”

    要不说祁景槐最了解自家孙女呢。

    如他所说,以祁岳在南城的霸道程度,她只要皱个眉,那群人绝对手忙脚乱的给她台阶下让她换个惩罚。

    谁敢惹这姑奶奶啊。

    祁岳被他们一人一句问的没话说,故作严肃:“您都说了,那是小朋友,比我小三岁半呢。”

    “女大三抱金砖,小三岁怎么了,我祁家的丫头也不是随便个什么人都高攀得起的,谁敢说你们不配老头子我第一个不干。”

    祁景槐气得快跺脚了,吹胡子瞪眼儿的。

    南倾看了眼祁郁。

    祁景槐就这么华丽丽的给祁岳默认下这个孙女婿了?

    祁郁挑眉,往自家老婆那边靠了靠,低声道:“大伯可不傻。”

    都是套路。

    两人对视,但笑不语。

    吃完饭,老馆主差不多要离开南城,返回云城。

    原本南倾和祁郁准备送他去机场。

    但老馆主表示有人来接他。

    下午两点半,一辆车停在了他们新房外。

    南倾和祁郁与祁家一大家子人送老馆主出门。

    刚到门边,车门打开。

    车里的人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南倾看到对方,眼神一亮:“廖院士?”

    廖院士笑着走过来,递给南倾一个红包:“南法医,新婚快乐。”

    “原本说好了一定参加你婚礼的,结果没赶上,不好意思啊。”

    南倾被塞了一个大红包,惊喜又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这里的廖院士:“您是与老馆主一起回来的吗?”

    “不是。”廖院士看了眼老馆主,道:“我可比不上他,我能活着回来,都是他的功劳。”

    “丫头,多的话不方便说,但你放心,我跟你保证,过了昨天那一关,老馆主绝对不会有危险了。”

    云城那边的情况不能说,但从廖院士口中,不难猜到,老馆主昨天几乎是拼了命才赶回来的。

    不仅他回来了,还因为他的成功,而救下了廖院士在内的无数条命。

    南倾看向老馆主,他却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在南倾看向自己时,只是朝她摆了摆手:“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就送到这儿吧。”

    话落,老馆主没去看其他人,率先弯身坐进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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