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男人的心。

    好不容易等南倾吐完,被祁郁扶着走出来时脸色惨白。

    屋外,脚步声响起。

    祁夫人与祁家主拒绝佣人伸出去的手,亲自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

    看到祁郁牵着脸色苍白的南倾走出来,两人眉头一紧:“倾倾又吐了?”

    祁夫人扔下手里的东西,连忙走了上去,心疼的看着吐的眼眶红红的南倾:“吃不了阿郁做的饭,咱就不吃了。”

    她目光紧张盯着南倾,替她将耳边的碎发整理好,温柔道:“妈给你带了吃的,咱换换口味。”

    南倾吐的两眼发昏,听到吃的胃里又一阵翻腾。

    还没说话呢,又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祁郁第一瞬间追了上去,祁夫人焦急又心疼的看着,急得眼睛都红了:“怎么孕吐的这么厉害。”

    “我当初怀阿郁时也没这么辛苦,倾倾平时身体好,怎么偏偏就吃尽了苦头。”

    祁家主见她干着急,走上去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别着急,每个人身体情况不一样,你这样反而给孩子们制造焦虑,还得担心你。”

    卫生间,南倾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好不容易缓过来,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

    祁郁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来,径直就上了楼。

    南倾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了起来。

    明显是情绪不高了。

    祁郁给她请了明天的假,自己也请了假,打算明天在家里处理工作陪着她。

    一直折腾到晚上,南倾才睡了过去。

    却也是皱着眉头,脸色不好。

    到最后她都没吃晚餐,一听到吃的就想吐,他们也不敢再提。

    夜深人静,祁郁为了守着南倾又怕吵着她,一个人在阳台吹着冷风工作了一晚上。

    凌晨两点过才进来,这会儿南倾已经睡了过去,脸色好了不少,但紧皱的眉头大概是依旧难受的。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床边蹲下。

    目光落在南倾肚子上,薄唇紧抿。

    神色严肃:“你再这么闹腾,我就要开始考虑是否还要留下你了。”

    一向严肃的唯物主义者,此刻却对着一个医学上甚至还没分化完成的胚胎威胁着。

    若是别人看了,定会觉得这场面过分诡异和震撼。

    祁郁却是一脸认真严肃:“和谐相处,我可以没孩子,但不能没老婆。”

    “这不是威胁,是最后的宣判。”

    看到南倾一天天的受折磨变得越来越瘦,祁郁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这个孩子了。

    如果孩子是通过南倾的痛苦折磨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对他而言可以没有。

    一辈子只守着南倾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