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郁微微收紧力道,目光深邃的看着她:“不止她,我的祁夫人也很会爱人。”

    车内灯光微亮,尽数倾泄在男人身上。

    他的衣领微乱,短发有几缕垂在了额前。

    从头顶落下来的暖光将他的眉宇衬得深邃,他靠在座椅,目光缱绻:“你不用改变什么,会有人懂你的好。”

    虽然他没明说,但莫名的,南倾明白,他指的是两年前,顾准那句“她南倾,就一与死人打交道的,每天阴气沉沉要死不活,若不是家里逼的急,谁看得上她”。

    当初,顾准一句话把她贬进尘埃里。

    南城人人皆知,她南倾孤身一人无人爱,抓住顾准一个救命稻草拼命倒贴,死缠烂打,还被抛弃。

    她沦为了整个南城的笑柄,

    时隔两年,南倾自己都已经忘记了。

    却没想到,两年后,祁郁会告诉她。

    他懂她的好。

    两年前的顾准没伤到她半分,而此刻,祁郁一句话却狠狠撞进了她的心头。

    人们总是习惯以谣言去认识一个人,然后对他定下固有印象。

    她不在意两年前人们给她套上的各种反面词汇,可此时此刻,她突然庆幸,那些肮脏的标签没有影响到祁郁对她的认识。

    ……

    南倾把这话告诉牧稚时,那端的人直接炸了。

    “啊啊啊啊,果然还是老男人会疼人!”

    “我就说吧,谈恋爱就得找有知识有文化有主观自我思想的高知人士!”

    “你看看顾准那垃圾,得不到就毁掉,哪里有半分祁教授的稳定内涵和温柔啊。”

    “倾倾,遇到祁教授就嫁了吧,我从此以后就是你俩CP粉了!”

    “我为祁教授框框举大旗!”

    南倾听着电话那端人儿的激动呐喊,默默把手机拿的远了点,却是满脸笑意:“虽然我也觉得祁郁挺好的,但不能急于一时。”

    她回想着今晚游戏时的心动,嘴角弧度藏不住:“我们才刚相处一周不到,慢慢来。”

    “祁教授可不一定能慢慢来。”牧稚吐槽道:“你知道吗,今天顾准那群公子哥被拦在楼梯口了。”

    南倾还真不知道。

    牧稚道:“我听说,是六楼有贵宾,所以今晚整个六楼都不对外开放。”

    “但是!!”牧稚这个八卦小能手看透本质:“我怀疑这是祁教授的手笔。”

    “六楼从来没关闭过,祁教授也不是第一次去末夜了,偏偏今天关闭,偏偏将顾准拦在了楼梯口。”

    “说不是祁教授干的我都不信。”

    牧稚分析的头头是道,南倾却觉得夸张了:“不至于吧?”

    祁郁应该没这个兴趣为难顾准,算下来,顾准是他的下属。

    “怎么不可能?”

    牧稚看透一切,“我要是祁教授,偷偷注意你这么多年,看到你被人不珍惜,一定会恨不得捏死对方。”

    “好不容易把你骗到手,偏偏还有个不知死活的前任在那儿晃来晃去,不给他扔出去都算够意思了。”

    南倾想反驳,但想了想祁郁那闷骚腹黑的性格,莫名的觉得这是他干的出来的事。

    唯一的问题是:“末夜不是他的产业。”

    “可末夜是他侄女的产业啊。”牧稚一猜南倾就不知道:“祁家主祁律之是祁老爷子老年得子的祁家老三。”

    “祁家老大祁景槐如今已经79岁了,他老人家最大的孙子今年33岁比祁教授还大两岁,最小的孙女也26岁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