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卡里多少钱吗?”

    这是个好问题,南倾收回手机,看了她一眼:“没看过。”

    牧稚当场表演了一个笑容消失术:“没意思。”

    她就知道,就算卡给南倾了,她也不会看一眼。

    牧稚还想八卦什么,一旁响起惊讶的声音:“南倾?”

    南倾和牧稚同时回头,看到来人脸齐刷刷的冷了下来。

    季牧看了眼他俩,迈开腿自来熟的走过来:“顾少悔婚了你们知道吗?”

    牧稚翻了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能不知道吗,当着我面悔婚的。”大小姐从来都看季牧这花心大萝卜死渣男不爽,这会儿直接怼:“怎么,他悔婚你这么高兴。”

    “你喜欢他?”

    大小姐一摊手:“那正好,他现在臭狗屎没人要,你俩在一块儿锁死吧。”

    季牧瞪了牧稚一眼:“你学法律的怎么开口就造谣?”

    他看向南倾:“顾少是因为你才悔婚的,南倾,他喜欢的是你。”

    “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可以在一起了。”

    南倾对季牧压根不屑搭理。

    牧稚却听笑了:“你这消息挺落后啊。”

    知道顾准悔婚了,怎么就不知道她家倾倾已婚啊?

    大小姐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

    余光看到从洗手间走过来的祁郁。

    计上心头:“嗷,当初是他顾准亲口说的,不屑于我们家倾倾。”

    “现在装什么情深似海,浪子回头没人爱不知道啊。”

    “这南城稀罕我家倾倾的人多了去了,他顾准算个der啊。”

    说罢,她举起南倾的手,指着无名指的婚戒:“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倾倾已婚。”

    季牧脸色一变,看向南倾的视线带着冷意,仿佛她背叛了顾准一般:“你结婚了?”

    “跟谁啊?”

    他拧眉:“为了气阿准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在季牧的认知里,南倾完全就是顾准的尾巴。

    从小到大,顾准学什么南倾就要学什么。

    顾准做什么南倾也做什么。

    顾准出去玩,回家被顾家主惩罚,南倾也心甘情愿做他的挡箭牌。

    季牧就没见过南倾这么死心塌地的人。

    当初她逃婚,季牧与顾准一样,以为她只是一时自尊心强。

    这不,顾准订婚她还不是回来了。

    牧稚抱着手,满脸傲娇:“顾准顶头上司,祁厅长。”

    “噗呲”,这话出来,季牧还没开口呢,他身旁的女伴率先笑出了声:“祁厅长?”

    “你要不说她嫁了国家主席呢?”

    “倾倾。”季牧女伴话音刚落,祁郁走过来温柔的唤了南倾一声。

    祁郁没看到季牧等人似的,越过他们径直来到南倾身旁,牵住了她的手。

    目光宠溺的落在她脸上:“不是说直接去外面等我就好吗?”

    祁郁低着头,一边捏了捏南倾的手,在无人的角度,朝南倾挑眉。

    南倾第一次在祁郁这张严谨禁欲的脸上看到了玩味。

    她虽然没兴趣搭理傻逼,但牧稚和祁郁都表现出了打婊的意向,她也不是不能陪他们玩一会儿。

    南倾清冷的脸化作一抹幽怨和无奈,“我也想啊,可有人拦着非要我证明我已婚。”

    她似乎很苦恼:“我总不能随身带着结婚证,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质疑都掏出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