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倾却感受到了他周身的低气压。

    一直到车子驶入别苑,祁郁下车,如往常一般绕过来替她打开车门。

    南倾坐在车内,抬眸看他。

    他也在看她,眼底克制着什么。

    南倾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他唇上。

    哪怕光线昏暗,她还是捕捉到了他嘴角残留的口红印。

    眼神变得不太自在。

    南倾还是开了口:“对不起,是我利用了你。”

    祁郁浓烈的眸紧锁她:“只是对不起吗?”

    这话,听不出喜怒。

    他太擅长隐藏情绪,反倒是南倾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不然呢?

    亲都亲了,她还能收回来不成?

    觉得自己这认错态度不太行,南倾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坦荡一点,不至于在谈判中落于下风。

    “你想要什么补偿?”

    祁郁却眼神一冷:“你是我妻子,你亲我我能拒绝吗?”

    “这事儿就算拿去法庭,法官也不一定判我赢。”

    那就是不要补偿了?

    南倾试图理解他不高兴的原因。

    想到什么,她有些不确定:“你是在吃醋?”

    她理解不过来。

    她亲的又不是顾准,这不是亲了他吗。

    怎么还能吃醋?

    可偏偏,祁郁默认了。

    南倾:“……”

    她想来想去,懒得想:“你说吧,你想要我怎样。”

    祁郁看着她突然摆烂的模样,倒是给气笑了。

    犯错的是她,这会儿倒是成他的不是了。

    偏偏,祁郁知道她各方面聪明,感情有钝感力。

    生闷气是不舍得她生的,祁郁只能自己解释自己为什么生气:“你亲我我很高兴。”

    “但,我不希望你亲我是为了让别的男人不高兴。”

    毫无感情,显得他只是一个她刺激别人的工具。

    祁教授有一种努力了很久,还不如别人搅和一通有用,这关乎自尊。

    显得他挺没用的。

    南倾懂了。

    她看了眼祁郁唇角的口红印,下一秒,主动勾上他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唇瓣相贴的那一刻,哪怕浑身紧张,南倾还是鼓起勇气。

    睫毛轻颤,尝试着撬开了他的唇。

    车内气温升高,祁郁内心那点隐忍克制随着她的主动彻底抛之脑后。

    男人弯腰压了下来,大手落在座椅旁手指一挑,副驾驶的座位缓缓倒了下去。

    他整个人钻了进来,将南倾束缚在怀中,大手捞起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紧贴怀中。

    长腿微曲跪在她两腿间的座椅上,呼吸凌乱。

    他微微后退,目光如狼凶狠又凌厉:“怕吗?”

    他鼻尖紧贴着她,呼吸灼热。

    南倾逃无可逃,目光却坚定热烈。

    微微湿润的眸子如同小鹿,视线落在他的唇上。

    车内亮着灯,昏暗的视线让人沉迷。

    从这个角度看,祁郁微卷的发丝和意乱情迷的眸子具有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与危险性。

    南倾喜欢挑战。

    她抬手,微凉的手落在他紧绷的面庞,拇指指腹落在他薄凉的唇。

    下一秒,闭上眸子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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