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纯净专业弄得有些心虚,“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我认真的!”南倾实话实说:“你的身体,是每个学医和绘画的人心中梦寐以求的完美模板。”

    “我还担心你会后悔呢。”

    看得出来,南倾是真的很馋他的身子。

    祁郁还是第一次被自家老婆用这么炽烈的眼神盯着。

    “完美模板”四个字让祁厅长内心暗爽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自家老婆馋的是自己的身子,但不是自己的身子。

    轻咳一声,祁郁试探性问:“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需要我做什么吗?”

    南倾摆了摆手,不在意道:“什么都不用做。”

    “脱光了坐在那儿就可以。”

    此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南倾看到祁郁脸上的尴尬,后知后觉的补充:“我的意思,你只需要坐在那儿,剩下的交给我。”

    这话……也不太对。

    祁郁眉梢微扬,看南倾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

    他轻咳一声,试图给自己正名:“其实,我也不是这么没用的。”

    南倾自己都想歪了,更别提祁郁,她连忙制止:“你知道的,我手底下解剖入殓的尸体少说也有几十具,其实人体构造在我这里都一样的。”

    她想说的是,她真没有色眯眯。

    可这话显然伤到了祁教授。

    某人肉眼可见的沉默了。

    南倾觉得自己得哄哄。

    “当然了,你不一样。”她还没说话,就红了耳朵,一咬牙,勇敢表达:“看到你,我会脸红心跳。”

    “还会控制不住的臆想。”

    南倾想挖个洞给自己埋了,太尴尬了。

    祁郁不会觉得她是为了满足自己才找借口让他当模特的吧?

    南倾有些懊悔那晚的冲动,“如果你介意的话,其实不画也是可以的。”

    “我很高兴。”祁郁盯着自家老婆,眼神热切:“你对我感兴趣,我很高兴。”

    他牵着自家老婆的手,在她手背深深地亲吻:“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南倾被他吓得咳了好几声。

    连忙道:“你放心,我不会揩油的。”

    祁郁点头:“没关系,我是你丈夫,你就算吃干抹净,也理所当然。”

    说罢,某人还一脸英勇就义的重复:“夫妻之间,做点什么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