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摆出来。

    祁止礼虽然与祁郁是同辈,但由于祁家主是祁老爷子老年得子,与祁景槐差19岁整,所以祁郁的年纪甚至不如他儿子大。

    这么多年,祁止礼下意识的就觉得祁郁是自己晚辈应该对自己也尊敬。

    此时此刻,祁郁直呼其名,直接将他吓得怔住,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确定自己的身份。

    餐厅气压瞬间低到极点,后辈们一个个不敢说话,祁止礼嘴巴开合好几次,愣是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透着无尽威严从一旁响了起来:“谁说她没娘家?”

    中气十足的声音,听起来语气不疾不徐,却莫名的压迫感十足。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道声音的众人一时呆滞,不确定的回头。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不确定与难以置信。

    祁止礼却脸色煞白,如同雷劈当场,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被定住一般,头都不敢回。

    餐厅大门处,老馆主换了身干净的唐装,手里杵着拐杖,双腿虽然颤抖,但迈出的每一道步伐都很稳。

    祁家众人看到出现在餐厅的老馆主,心头震撼。

    齐刷刷的站起身,一个个看向他时,眼睛控制不住的激动红了一片。

    祁家主更是站起身,一个健步冲了上去,伸手想搀扶他,却又悬在半空不敢靠近。

    只能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这个已经很多很多年没见的兄长,眼眶泛红:“二哥……”

    话刚开口,祁家主早已经哽咽。

    人人都说他们之间先后成为祁家继承人,拿他们兄弟二人比较,外界都说他们关系不和。

    可在祁家主心里,这是他从小当成榜样的兄长,是他一生敬佩的人呐。

    他们之间隔着15岁,他蹒跚学步时,便看着他意气风发,他初入学堂,也曾骄傲的大声说,祁聿是他的哥哥,是他最喜欢的兄长。

    祁家主站在那里,亦步亦趋的跟着,想靠近又望而却步。

    老馆主扫了他一眼,没应声。

    越过他不慌不忙的往里走。

    南倾在听到老馆主声音的那一刻浑身发麻,呆愣当场。

    祁止礼说她孤身一人娘家没人她毫无感觉。

    可听到老馆主声音的这一刻,莫名的鼻酸委屈,就像是努力坚强了很久的孩子,突然之间有了暴露本性的底气。

    她慢半拍的缓慢站起身,与祁郁一起上前。

    没有任何犹豫,南倾伸手扶住了老馆主的手。

    眼泪唰的掉了下来,声音哽咽:“您怎么来了?”

    老馆主看到小丫头哭了,眼神心疼极了。

    抬起拐杖朝着祁郁就是一拐杖:“你就是这么护着我家丫头的?”

    祁郁低下头,主动认错:“是我的错,没护好倾倾。”

    南倾连忙解释:“是我拉着他不让他开口的。”

    从祁止礼开口第一句时祁郁就要站出来,南倾不想让他事事都站在自己前面。

    这是她进入祁家遇到的第一桩为难事,只有她亲手解决,才能永绝后患。

    总不能以后一辈子都被人说,她是被祁郁保护着的温室花朵。

    她南倾,有仇向来自己报。

    老馆主冷哼一声:“都结婚了还逞强。”

    “男人拿来做什么的,该撒娇撒娇该偷懒偷懒,让他替你冲锋陷阵有何不可?”

    他这话,看似指责,可语气里满是关心与遗憾。

    南倾莫名的就想起了老馆主的夫人霓蔷。

    那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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